地扭腰,如今连动都不敢动了?
妙寂扶住少女的腰,有些不得法地乱撞,过了片刻,他低沉地喘息一声,清正严肃的声音添了几分哑意:“放松……”
芙姝被磨得眼尾含泪,自己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向两侧拉扯,喉间传来磨人的窒息感令她不得不微微仰头。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身折磨人的快感令她双腿发软,甬道内每一处敏感点都能被缓缓肏入的肉棒碾开摩擦,令她遍体酥麻,止不住地下腰寻找更多的快感。
芙姝胡乱地摇着头,喘息凌乱,他强忍住抽插的欲望,宽厚的掌心拂上被他顶出些微弧度的小腹,愣了愣神。
过了这么久,就只吞进去一半。
他改而钳着腰往下压,随着肉棒被吃得更深,芙姝的腰酸软得彻底没了力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他艰难地阖上眸,感受着陌生的快感一路窜上脊背,分散至全身。
粗硕的肉刃猛然顶开软烂的穴肉,彻底撑开甬道,重重撞上穴心,每一寸软肉都紧紧贴着他的肉棒,不断啜吸痉挛,胞宫深处霎时浇下一阵湿热的爱液,淋湿了龟头,芙姝被涨得眼前一阵发白,穴肉一夹,死死绞住阳物,顿时令他扣紧腰肢的手更紧一分。
怎么会这么大,怎么可以这么大……
芙姝颤抖着嘴唇喘气,殊不知内心所想都通过嘴巴全说了出来,让佛者本就灼热的心中爱欲翻滚,他开口,发现自己嗓子竟然这般地哑:“抱歉。”
芙姝脑袋发懵,眼角渗出了泪。
滚烫粗硬的阳物在体内跳动,青筋碾磨过湿热的穴肉,给两人都带来一阵滔天噬骨的快意。
随着精壮的腰肢不断向上挺动,腹肌上热汗淋漓,张力十足,芙姝胳膊一软,撑不住倒在他身上,一脸控诉地盯着他。
“你,你慢些。”
妙寂抿抿唇,扣紧她的腰,往后撤了撤,随即重重地又是一撞。
“啊嗯……”芙姝小腹抽搐着又喷出一小股爱液,她颤抖地呻吟着,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下。
“可是疼?”妙寂愣了愣,将她揽至身前,再伸手拂去她的泪。
他寻找着先前那处令她十分欢愉的突起,想尽力减少她的痛楚,芙姝勾紧他的脖颈,手指无力地抓挠着。
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虚:“不……太久没与人欢爱……夫君捅捅就松了……”
“……”一段漫长的沉默过后,妙寂定定看她一眼,先是亲了亲她的颈畔,而后仍觉不够,又掰过她的下颌想印上一个吻,却被她躲开。
循环往复,妙寂叹了口气,明明做着人世间所谓最亲密的事,却仍旧用尽伤人的话,不知疲累地,尽可能地伤害对方。
她与他的隔阂似乎深得无法弥补。
怎么办?
活了数千年岁的人,头一次如此迷茫地想要与谁寻求什么答案。
妙寂垂首咬在她颈窝上,有些委屈,却不能说,只能快速挺动腰胯,又深又重地狠狠撞进她的体内。
抽插时,茎身上的青筋偶尔会撑开花唇上柔软的褶皱,剐蹭到微微凸出的阴蒂,惹得芙姝下腹阵阵痉挛,花穴吸绞得更紧。
他几乎要融化在这灼人的柔软甬道内,抽插捣干的动作快出残影,似乎要将整根肉棒嵌入她的体内。
像泄愤,芙姝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翻腾,偏偏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花心被饱胀的龟头反复撞击摩擦,酸软地吐出一股一股淫水,使得两人交合处淫靡不堪。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像催情剂一般调和着这场疏离的性爱。
双腿颤抖地承受着狠重的撞击,啪啪的水声,粘腻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在摩擦中,妙寂终于又寻找到了芙姝的敏感点,他低沉喘息一声,咬牙扣紧她的腰肢,用自己微微上翘的龟头狠狠碾磨上去。
“哈……要死了……嗯嗯啊别顶……嗯!”芙姝眼前一阵发白,被碾着敏感点肏入软热的花心,排山倒海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地高声浪叫。
妙寂的脊背处被她抓出道道红痕,狼狈至极,痛意刺激得他心底愈发兴奋,不知轻重地直捣入穴心,几欲撞入宫腔口
“呜啊求你……别弄那里了!”芙姝感觉自己浑身都酥软成一水,淫水失禁般淋漓地涌出身体,他却仍旧不停,不管不顾地碾着痉挛的敏感点顶入胞宫口。
芙姝颤抖地哭叫着,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迟早要死在这张榻上,芙姝混沌地想。
穴肉疯狂痉挛颤抖着,他似乎还嫌不够,抱起她的双臀,高速地冲撞碾磨着烂熟的花心,穴肉像小嘴一般疯狂地吮吸着他的阳物,花心爽到发麻,爽得灵魂深处都为之颤抖,芙姝失神地睁大了双眼,涎水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好舒服……要去了……嗯嗯嗯!!”
她绷紧了脚背,花心深处涌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妙寂没退出去,爱液尽数浇灌在龟头上,使得他亦爽得红了眼尾。
最恐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