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好像在说:‘我真是太想我们家小橘子了~’那个男人看了眼小橘子,然后对申禾说:“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申禾点头,眼睛一直黏着手里的猫。
看着那辆车驶离,我用胳膊拐了拐过完猫瘾的小哑巴。
“这什么情况?我记得你的车不是五菱宏光么?什么时候入手的迈巴赫,还雇了这么有气质的司机?”
举高高的小橘子被他放下,‘我才不买那么娇气的车呢,什么保养费、保险费吧啦一大堆还不如我的五菱宏光抗造。’‘他是我一朋友,这次有时间来送送我。’我看他们俩刚才的表现应该不知是朋友这么简单,等有时间再细细盘问。
‘徐嘉良呢?’申禾跟我上了三楼,他怀里一直抱着小橘子不肯撒手。
他之前想带走小橘子养一段时间,但这猫一离开农庄的大门就变得暴躁,申禾说这猫有灵性认地盘。
“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没再见过嘉良,他也没给我发任何信息。
我们两个有点形同陌路的意思。
见我摇头,申禾有些惊讶,‘不是吧,那个小贱人已经把姓徐的给拿下了?’
“你这嘴巴还真毒,”我给他倒了杯茶,“八九不离十了,昨晚都是在一楼睡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上次你跟我说如果他变心了你就离开,是认真的?’
夜半袭击
我想了想点头。
“既然不爱我了,我又何必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
可年少时的感情坎坎坷坷走了五年,我真的能走得决绝吗。
‘这件事也怪我,当初没给你说清楚。’
“跟你没关系,这是我和嘉良两个人的事。”
‘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儿了,打视频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来要给你做个净化。’他从随身的包里面拿了一捆松针、鼠尾草、和几瓶精油。
‘你看你身上的磁场这么紊乱,肯定受了那个沈博的影响,他背地里不知道多么恨你。’申禾拉着我去浴室,给我做了场净化。
他说是可以帮助我祛除身上那些所谓的负能量和晦气,经过一番按摩和熏香我身心确实舒服通畅了很多。
“你这次过来了能不能在这里住几天?”我拿着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渍。
刚才泡了个澡,水里面那些泡发的鼠尾草在我身上留下了沁人心脾的植物清香。
申禾看着我,静听下文。
“我感觉徐嘉良他……就是之前他在医院照顾沈博,他们两个同床共枕了四天,昨天晚上也一直和沈博在楼下。我现在对他已经产生排外效应了。”
穿好衣服,我和申禾坐在安静的客厅,头顶的吊扇呼呼地转着,吹散秋后的暑气。
“我现在没办法接受和他晚上睡一张床,分楚河汉界也不行……”
想到旁边睡着个出柜偷腥的恋人,我就止不住想远离。
申禾笑了,‘所以你想让我这段时间住在农庄里,晚上和你一起睡?’
“昂……”
“你方便么?最近会不会很忙?”
我知道小哑巴因为职业特殊,所以找他办事儿的客户还挺多的,基本没太多空闲的时候。
申禾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大咧咧地一挥手,‘当然方便!那些来找的人我推掉就行,俗话说这大师都是脾气古怪端架子,我也得做做样子!’‘反正我不愁没生意,最近正好也来你这里躲躲那个老直男~’
“老直男?”我疑惑。
申禾意识到泄露了,摇头,‘没什么,反正我就是住这儿了,你让那个姓徐的麻溜给我腾位置。’晚上是我做饭,申禾嚷嚷着要吃松鼠鳜鱼,我就下厨给他做。
到了饭点,徐嘉良和沈博都上了三楼,两个人有说有笑,在讨论今天在农庄里的趣事。
“当时把我吓坏了,那条蛇就直勾勾地看着我,要不是提前发现我就被咬了!”
沈博说着来到饭桌前,他刚准备坐下突然感觉屁股下一空,整个人就摔在地上。
这下摔地毫无防备,沈博皱巴着脸直抽冷气。
“你抽我凳子干嘛!”沈博手捂着屁股,气愤地看着旁边神态自若的申禾。
徐嘉良的脸也黑了,“申禾,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坐在旁边没吭声,看着申禾将凳子往旁边撂,然后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一下。
“眼睛瞎了?来客人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我知道申禾这是在帮我出气,这个沈博实在让我吃了不少亏,我在旁边只当没听见。
沈博红着脸,刚准备反驳,申禾就已经用手机打好了字点击人机朗读,“姓徐的和淮淮是恋人,我是他们的朋友,你一个外人以什么身份上饭桌?小三么?”
我嘴角勾起,申禾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没吃过什么亏,说出来的话也直,对讨厌的人更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