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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居然是卞公子打过来的。
“呵呵,李节,好久不见啊……”
卞公子的年纪,比李节略长,语气也有些拿捏。
没办法,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已给的。
在京城那个圈子里,有时侯还真就不能太客气。你太客气了,人家反倒觉得你底气不足。
“卞哥,老韩那边,你让他管管韦红旗,跟个愣头青似的,尽惹祸。”
不等卞公子叙旧,李节主动开口,直接就抱怨开了。
话术上,李节书记的造诣还是很可以的,知道怎么把握谈话的主动权。
不过卞公子常年周旋于各色人等,三教九流的人都经常打交道,话术上的段位,丝毫都不弱于李节。
况且他还占据着一定的心理优势。
毕竟现阶段,是老李家在求着他们老卞家的支持。
“哎,李节,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倒觉得,老韩是在帮你。那个卫江南不是很嚣张吗?就得有人给他提个醒。要不然,你们边城,怕是要姓卫了。”
这话说得可难听,李节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气已经开始不顺了。
“他怎么帮我了?”
“卞哥你应该知道,当初把云山铜矿卖给他们韩氏集团,我是顶着很大压力的。他倒好,把个韦红旗放在铜矿。这个人一点都不长脑子,惹了多少事?哪次不是我给他擦屁股?”
“他倒好,什么破事都敢干。”
“这次更是连《法制日报》的王淦都给扣押了。还扣押了三名执行任务的禁毒警察,还抢了人家的配枪。”
“这么大的事,你让我怎么给他兜着?”
“卫江南现在正在借机发作,连武警机动大队他都调过来了,摆明要强行解决韦红旗。”
“卞哥,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李节一肚子的怨气正无处发泄,当下不管不顾的全都喷了出来。
“哎,李节,你这话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儿呢?”
“你才是边城市委书记吧?”
“那个卫江南,不过是个代理市长,而且刚到你们边城一个月。怎么,你真就管不住他了?边城真的这就姓卫了?”
卞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一通连珠炮,就往李节的肺管子戳。
“李节,这可不对哦……”
“我家老爷子,前不久还夸你来着,说你是老李家的千里驹。”
结果你就这么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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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正刚他们不肯走,李节也没办法强行把他们赶走。只好招呼石头镇的书记镇长等人,尽量让好接待工作,千万不能委屈了岭南来的贵宾们。
正说话间,李节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李节脸色一变,随即和吕正刚等人告一声罪,便走到旁边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接电话去了。
这当儿,镇党委书记办公室自然是被李节书记临时“征用”了。
镇长办公室,则被卫江南市长“霸占”。
原本的主人化身成为“接待员”,忙得四脚朝天。
“卞哥……”
电话居然是卞公子打过来的。
“呵呵,李节,好久不见啊……”
卞公子的年纪,比李节略长,语气也有些拿捏。
没办法,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已给的。
在京城那个圈子里,有时侯还真就不能太客气。你太客气了,人家反倒觉得你底气不足。
“卞哥,老韩那边,你让他管管韦红旗,跟个愣头青似的,尽惹祸。”
不等卞公子叙旧,李节主动开口,直接就抱怨开了。
话术上,李节书记的造诣还是很可以的,知道怎么把握谈话的主动权。
不过卞公子常年周旋于各色人等,三教九流的人都经常打交道,话术上的段位,丝毫都不弱于李节。
况且他还占据着一定的心理优势。
毕竟现阶段,是老李家在求着他们老卞家的支持。
“哎,李节,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倒觉得,老韩是在帮你。那个卫江南不是很嚣张吗?就得有人给他提个醒。要不然,你们边城,怕是要姓卫了。”
这话说得可难听,李节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气已经开始不顺了。
“他怎么帮我了?”
“卞哥你应该知道,当初把云山铜矿卖给他们韩氏集团,我是顶着很大压力的。他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