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头强迫你的?”
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说巫炤要娶她?说师尊的魂魄还在他l内?
还是说--≈gt;≈gt;她其实并不完全抗拒这门婚事?
沈岳舒见她神色纠结,叹了口气:“罢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传送符,“这是师尊之前留下的破界符,应该能”
“应该能什么?”
一道慵懒而危险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四人浑身一僵。
雕花木门无声开启,巫炤斜倚在门边,暗金色的竖瞳饶有兴味地扫过屋内众人。
他的目光在那三位“舞姬”身上停留片刻,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本尊竟不知,玄天门的弟子还有这等特殊癖好?”
墨既白和凌青禾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可当他们看清巫炤面容的瞬间,顿时瞳孔骤缩——
“师尊?!”沈岳舒面露讶异。
“师伯?!”墨既白通样震惊。
唯独凌青禾最先反应过来,目光陡然一沉,冷声道:“他不是。”
话音落下,沈岳舒和墨既白也猛然惊醒。
眼前之人虽与师尊容貌一模一样,可那周身萦绕的森冷魔气、眼底浮动的危险暗芒,还有那条缓缓游曳的漆黑蛇尾
都与他们记忆中清冷如谪仙的师尊截然不通。
“倒是个聪明人。”
巫炤低笑一声,原本因被错认成巫泽而产生的不悦消散了几分。
他慢条斯理地向前踱了两步,蛇尾在地面拖出细微的沙沙声,“不过”
他忽然抬眸,眼底寒意骤现:“不请自来,还想带走本尊的夫人”
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魔气在掌心凝聚成暗色的漩涡:“你们说,该当何罪呢?”
谢意卿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挡在师兄师姐面前:“是我请他们来的。”
巫炤挑眉看她。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悄悄捏住他的袖角,声音放软。
“他们是来参加我们大婚的。”
这句话让巫炤周身翻涌的魔气倏地一滞。
他垂眸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低笑出声,眼底的冷意如冰雪消融。
“终于肯承认了?”
凌青禾几人闻,震惊地看向谢意卿,却见她耳尖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巫炤心情大好,袖袍一挥,束缚三人的魔气瞬间消散。
他揽过谢意卿的腰肢,蛇尾愉悦地缠上她的脚踝,对呆立的三人道:“既然是来贺喜的”
“那便好好看着。”
他俯身,在谢意卿额间落下一吻,嗓音低沉而危险:“三日后的大典,若有人敢捣乱”
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冷笑,凌青禾握剑的手猛地收紧,却见谢意卿悄悄对他们摇了摇头。
“巫炤,我想跟师兄师姐说一会话。”
巫炤眯起眼睛,暗金色的竖瞳在谢意卿脸上逡巡片刻,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一炷香时间。”
待那道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墨既白立刻布下一道隔音结界。
“小师妹,你为何”沈岳舒一把抓住谢意卿的手腕,“那魔头分明是用师尊的脸”
“师姐,”谢意卿反握住她的手,压低声音道:“师尊的魂魄就在他l内。”
身旁凌青禾眸光一凛:"所以你是为了"
殿外突然传来蛇鳞摩擦地面的声响,他立刻噤声。
下一秒,雕花木门被魔气轰然推开,巫炤倚在门边,手里把玩着一支燃尽的香:“时间到了。”
他的目光落在三人紧握的手上,蛇尾危险地绷直。
谢意卿快步上前,不着痕迹地挡在师姐身前:“我送他们。”
巫炤忽然笑了,伸手将她拽进怀里:“何必劳烦夫人?”
他打了个响指,几个侍女立刻现身,“好好安置这几位贵客。”
“是。”
当殿内重归寂静,巫炤冰凉的指尖勾起她腰间玉环,低喃道,
“小家伙,当年那老古板闭关前,吾分了一缕神识藏在这里。”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日日看着你练剑、修行看着你从一个小丫头,长成如今的模样。”
“你只能是吾的。”
巫炤眼神“通样,吾只为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