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看着年轻不少的谢父谢母,觉得自己跟他们像是同辈人。
他走上前,恭敬地喊人:“爸、妈——”
秦父微微颔首,继续忙手上的活。
秦母看了一眼挽起衣袖,准备帮忙的谢澜之。
她出声阻止:“我们这边快完事了,你别沾手了,回屋休息会儿。”
谢澜之毕竟是一国掌权人,藏在温和外表下的上位者气息,让秦母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
谢澜之的动作一顿,抬眼去看神情温婉的秦姝。
秦姝眉梢微挑,柔声说:“妈都说了,你回屋去休息。”
她也看出父母的不自在,以及对谢澜之的态度,有点别扭的生疏。
谢澜之矜持地颔首,转身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秦父秦母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秦姝好笑道:“你们怕他做什么,他再厉害也是你们女婿。”
谢父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早些年,谢澜之的气场还收敛一下,身上没有让人发怵的威压。
这两年感觉他换了个人似的,一一行自带距离感,有时候就算离离得远远的,也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秦母在一旁附和道:“不是说澜之这孩子不近人情,是他身上的气场,太容易让人产生敬畏之心,这就是咱们平民跟权贵阶级的差距。”
秦姝想了想,问道:“有吗?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秦母以过来人的身份说:“说明澜之那孩子把你当自己人,让你很有感全感。”
“妈,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是一生守候,一生相伴的人,只有彼此信任,才会没有任何隔阂。”
秦姝咂摸了一会秦母的话,红唇缓慢地勾起愉悦弧度。
在这世上,有太多貌合神离的夫妻。
他们看似亲密,相处时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
秦姝嘴上抗拒谢澜之,却在无形间早就被谢澜之温水煮青蛙,当成了囊中之物给驯服了。
无意识的沦陷,才是最可怕的。
可秦姝没有丝毫抗拒心理,她的人生已经这样了,放纵一下也没什么。
当晚。
谢澜之坐在秦姝的小书桌前,用笔快速写着什么。
秦姝洗完澡,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到男人的身后看了一眼。
在看到香江等字眼时,她眼底的漫不经心转为凝重。
“亚洲西部的犹太财团,就快要攻击香江了。”
谢澜之握笔的动作微顿,沉声道:“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上一世,不断在世界掀起金融战的犹太财团,集结千亿美元的资金,如狼似虎的来到香江,放出豪,要将香江置于死地。
罪魁祸首——斯罗索,此人野心膨胀,如贪婪的鬣狗,因为他,香江股市、楼市暴跌,公司倒闭,百姓失业,金融体系遭遇致命的打击。
不少香江人受不了财富蒸发而轻生,整个香江在黑云压城下,叫苦连天,一片哀鸿。
在香江命悬一线,生死攸关之时,内陆官方站出来力挽狂澜。
当时掌权的姜家人,直接发话,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维护香江的繁荣稳定。
内陆给了承诺,官方给了底气,被誉为世界之战的“香江金融保卫战”正式打响。
叫嚣着让香江必败的犹太财团,迎来了他们的败落。
而华夏也成为,唯一打败他们的胜利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