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一大叠厚厚的信件,这是钟处森在临沧郡与京城的钟夏文合谋挖掘堤坝水淹临沧郡的书信。
文武百官瞧着沈祁渊拿出来的一沓沓证据,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为了一己之私,谋害一城百姓
这是多么的丧心病狂啊!
皇帝闻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深深地看了沈祁渊一眼,转身朝自己的龙椅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长贵把那些证据呈上去,长贵慌忙走下来,接过沈祁渊手头的证据,坐回龙椅的皇帝打开那些账册看了一眼,越看他的脸色越沉。
原来那父子两人根本不是打算帮他除掉心头大患,而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他对沈祁渊的恨意把他这个皇帝拖下水!
若他们这件事情成了,他们也帮他杀死了沈祁渊,那他这个皇帝因为怨恨自己亲弟弟,害死一城百姓的把柄就会捏在他们父子手中,加上他们是皇后的父亲和弟弟,他这个皇帝就必须重用他们,而他这个皇帝的看重,就更有利他们父子在祁国无法无天了!
想到这里,皇帝面上的神情越发的阴鸷了。
沈祁渊瞧着皇帝神情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看来皇帝已经想到了那对父子所图谋的一切了。
皇帝把所有的罪证看完,直接摔了手中的证据,他愤怒的说了好几个无法无天,然后才指着地上的证据,对着百官道:你们看看!他们父子真是一手遮天了!
小太监们立刻去捡起地上的证据,分发给下面的站在前排的官员翻看,当然,没有包括因为皇帝升起而都跪地了,唯独他没有跪地的沈祁渊。
跪在地上的百官把证据都查看了一遍,额头上的汗水也止不住,这入秋了,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但今日为何身上使劲冒汗
这锐王真的是和皇帝合伙藏拙的
就是为了肃清这朝堂之上的贪官污吏
此时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官员甚至都在回想,他们这些年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皇帝瞧着下面议论纷纷的官员,沉声道:刑部尚书钟夏文贪赃枉法,谋害一城百姓,无视国法,罪不可赦,还敢在事情暴露之后谋杀亲王,简直当诛,他虽已死,但祸及家族,传朕旨意,抄钟氏一组满门,择日处斩!
皇帝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接着道:皇后钟晴语身为一国之母,不规劝自己的父亲兄长,任由其欺压百姓、贪赃枉法,亦罪不可恕,传朕旨意,皇后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赐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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