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蘑菇身上。
算了算了,有毒的,而且还是她生的。
不仅不能吃,还得养着,一下子她就感觉肩膀上的担子重了许多。
苏漾一边捡干柴,一边盯着地面寻找认识的,能吃的野菜。
她出自中医世家,学的又是军医学院的中医专业,旁的不说,就她认识的,可供药食两用的野草野菜绝对不少。
初时,苏漾是信心满满的,觉得她一定能找到很多可食用的植物。
可是,等她找了一圈下来,神色却是缓缓变得凝重起来。
从失联到现在,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地面的野草,没有一种是她认识的,熟悉的。
这对她而是很不正常的。
她学出生在中医世家,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各种草药。
路旁边山脚下,各种地方的野草,很多都是药材,炮制后可以入药。
所以啊,她一直是个植物通,甚至被师兄师姐们戏称为植物百科全书。
学术无国界,哪怕是到了利比里亚,荒地里的野草,她也能认个七七八八。
可是这里,地面的杂草跟她在利比里亚那边看到的杂草不一样,有很大差别。
根本就不是同一种环境下能生长出来的品种。
甚至,这里的植物跟她以前认识的,研究的,都有差别。
有很多都好像是变异后的品种,让她看着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很像是认识的某种药材,但其中又有一些或大或小的差异。
比如体积变大了,根茎变粗了,或者脉络纹理长得不对,跟她所学所知的药材外观总有对不上号的地方。
辨别中药材是一门很严谨的学术,其中一点点的差异,可能在药性上存在极大的不同。
她就无法确定,这东西,跟她以前认识的,没有变异的药材在药性上一样不一样。
有些药食同源的还能不能吃,她也不能确定了。
就怕一个不对,吃错了,中毒了
在利比里亚这种医疗条件落后的地方,食物中毒的后果有时候会很严重。
苏漾放下干柴,蹙着眉查看了附近许多杂草。
越看她的神色就越凝重,一颗心也跟着慢慢的沉入谷底。
地表的植被,能隐射出很多问题。
现在,她的内心深处甚至隐隐生出些许惶恐,这里真的还在利比里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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