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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缉凶(1 / 2)

东作门外的紫来街小巷,一个身穿白色直身的男子拍打着院门。稍等了片刻,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老妇人出现在门口,她警惕的看着男子,“你有何事?”男子客气的道,“在下来自吴老先生府中,不知吴甲奉是否还住在此处?”“吴甲奉确是老身的女婿,但已一月不知去向。”那老妇戒备的看着来人,“你说你是吴老先生府上的人,那老身怎地没见过你?”“在下是安庆人,一向在安庆帮吴老先生打理些产业。眼下吴家一家子都在安庆,因为桐城还不太安定,有些旧仆不便过来抛头露面。老先生前些时日受了些惊吓,也不愿再回桐城,加之这边宅院走水之后无法居住,吴家大约会举家迁往金陵。老先生和几位夫人身边没有用得惯的家仆,说还是以前的贴心些,只得派在下来桐城办这趟差事,二夫人特意让在下寻到吴甲奉,问他是否愿意跟老先生同去金陵。”“那你怎知老身家住何处?”“大夫人跟小人说了殷登的住处,就在窦家桥桥头十分号召,便先去了殷登家中,给殷登那媳妇带了些银子,殷家嫂子说此处能寻到吴甲奉,在下也是试一试。”老妇一听顿时眼泪汪汪的,“可怜殷登了,听闻被那黄文鼎一伙抓到时,逼问他家主的下落,他宁死不说,才被一个贼子斩了三十余刀。”男子叹口气道,“谁说不是,老夫人听了之后哭了几天,说殷登虽然不是家生子,但很小就到了吴府,是她看着长大的,一向忠心耿耿,没成想落个这等下场。所以吴老先生说桐城已是伤心地,才要举家往金陵去。”老妇人听男子说得清楚,那殷登确实不是家生子,只是三岁就卖到吴府了,跟家生子也差别不大,外边的人知道这点的人并不多。当下也放松了些戒备,抹抹眼泪说道,“那吴甲奉每日都盼着老先生回来,今日总算有个信,却是要去外乡,金陵再好也比不得乡土不是。”“此事小人也做不得主,吴老先生去意已决,待小人回去就要成行。”那老妇人靠在门框上又开始垂泪,“当日那媒人便骗了老身,光说那吴甲奉家中殷实,定了亲才知道是个家奴,如今若是去那金陵,老身这女儿日后怕是见不到了。”男子拱手道,“能否请吴兄出来一见,无论去不去金陵,小人得了准信,也好跟二夫人回话。”老妇人翻翻眼睛看了男子两眼,最后摇摇头道,“老身却不知他在何处,这位相公可留个住处。”“那可不巧了,在下明日就要回安庆,若是能寻到他,便请他明日午时前来向阳门内的张家酒肆,在下姓白,就暂住在那里地字号房,若是甲奉兄明日赶不到,那便是与吴府无缘了。”…东作门往南的城墙上,庞雨从一个墙垛后探出了头,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老妇人那个院子,他见到江帆在门前站了一会之后离开了。那老妇人关了门之后,进正屋待了片刻功夫,然后又出来院子里转了几个圈,这里摸一下那里收拾一下,不知在忙些什么。身旁传来阮劲讨好的声音,“是小人打听到的消息,近日有人见到郑老在吴甲奉、殷和家中出现过,还说走时是与吴甲奉一起走的,小人认为吴甲奉这岳母一定知道他们所在,只要找到吴甲奉,就能找到郑老。”“此事动了脑子。”庞雨这几日对阮劲颇为满意,这些快手都是桐城的地头蛇,以前的快班中充数的青皮不少,连带着整个快班都极为散漫。庞雨接手之后只留用了部分人,而将一些得用的帮闲变成正式职工,而且仗着杨芳蚤给的权力,明所有人若是不称职的,都可能被除名。结果现在做事最积极的就是那几个帮闲,这样也给了以前快手不少压力。他一边观察着院子一边道,“若是抓到郑老,就请阮兄弟就任法,举棍时空门大开,若是一对一的单打,郑老还并不怕他,此人就只是力气大,不是用的灵活的白蜡杆,而是重木做的水火棍,虽然略显笨重,但万一被砸中,能把人打得筋断骨裂。郑老不敢与此人纠缠,继续追砍门口那几人,但刚才耽搁了那么片刻功夫,那几人也缓过一口气,拉开距离之后棍子大占上风,还是五六根棍子一起乱挥乱打,郑老哪里还能前进,反被打得节节败退,慌乱之中后面一棍打来正中后腰,郑老痛得全身一滞,腰刀跌落在地,一时手脚都难以动弹。一群人见郑老掉了刀,没了惧怕一起蜂拥而上,郑老没挨得几下就倒在地上,长棍短棍雨点般落下,郑老瞬间就失去了抵抗能力。“住手!老子要活的。”庞雨一边朝着几个快手边踢边骂道,“你娘的八个人打一个还差点让人跑了,丢脸不丢脸,以前你们都怎么抓人的?下来给老子好好操练一下。”一群人这才停手,有两人顿时倒下,身上还有血迹,显然是受了伤。庞雨匆匆看了一下,都是手足上的轻伤,倒没有大碍。快班这群人对市井伎俩十分在行,打探、跟踪、欺骗都是一把好手,但专业水平实在不敢恭维,刚才除了破门还算顺利之外,其他环节一无是处,基本就是穿着皂隶服的普通人,看来确实需要加强训练。庞雨抬头对那壮汉道,“徐愣子表现勇猛,明日升任队副。”徐愣子便是他招募的快手之一,以前徐愣子连帮闲都不是,只知道每天在八字墙帮人代板,仗着皮糙肉厚抢生意不讲规矩,经常和其他代板争执斗殴,以一敌多不落下风,便被庞雨看上招募进了快班。他虽然脑子不太好用,但也知道当衙役比代板强多了,听了咧嘴笑道,“拿棍子打人比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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