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漫出来。风掠过老槐树的枝叶,在漫长的寂静里,她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傻子。”乔凛澈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突然捧住她的脸,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灼热的目光,“我只属于你。”
夕阳的余晖为他的轮廓镀上金边,那双总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认真得惊人,“从你拽着我衣角叫哥哥的那天起,就已经把我套牢了。”
胸腔里的酸涩突然化作滚烫的洪流,她怔怔望着眼前人,心跳乱成一团。
原来最汹涌的心动,是那些藏在时光褶皱里的,他给予的独一无二的偏爱。
她讲完那段往事,眼泪又不听话地在眼眶里打转。
乔凛澈这才恍然大悟,眼底翻涌起复杂的情绪,既心疼又无奈。
他紧紧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几分懊恼:“原来你躲在树后哭,是因为这个?”
“我当时亲眼看见你收了那封信……”她闷声说道,鼻音浓重。
乔凛澈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要将过往的误会都驱散:“那天我根本没收下那封信。她手一抖,信封碰到我手掌就掉地上了,我弯腰捡起来还给她时,你已经跑远了。”
他顿了顿,拇指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痕,“后来上了大学,我也没收过任何人的情书。”
她怔怔地望着他,记忆里那个刺痛的画面突然变得模糊。
乔凛澈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柔:“笨蛋,我心里只有你。拒绝所有人,只因为我的目光,从来都只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