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说不清自己对花芝的信息素有多依赖。
她没什么犹豫, 直接咬住了花芝后脖颈上的腺体。
“姐姐,好疼。”
花芝疼得直抽气。
从前谢时眠的标记都很温柔,用牙齿轻轻咬破最外层的表皮, 缓慢吸取里面的液体。
人在满足自己欲望的时候总是丑陋和急切的,谢时眠把花芝按在沙发上, 用手压住花芝挣扎的手臂。
花芝的哭声逐渐变小, “您在宫里遇到了什么事, 皇帝找您麻烦了?”
此刻已经很晚了,管家和女仆都在休息,偌大的庄园里没有人看到这一幕孟浪的画面。
花芝被咬得全身发麻, “姐姐今天怎么了。”
谢时眠啃她脖子的动作实在算不上优雅, 甚至可以说是粗鲁。
她不想忍着身体里的燥热, 更不想回忆起无休止的头疼, 只有花芝才是她唯一的解药。
“花芝,是不是故意给我注射解药。”
谢时眠趴在花芝脖子上,用牙齿去磨她后脖颈的腺体。
两人明明都穿着衣服, 头发也不算散乱,但互相交织在一起的气息却比身体上的纠缠更让人血脉喷张。
花芝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被谢时眠用力抵在沙发上, 无法动弹。
“花芝, 我知道你一直在瞒着我一些东西,这个问题我很想知道答案,你没办法隐瞒我一辈子。”
她怀里的少女不再挣扎,顺从地让谢时眠咬脖子。
花芝闭上眼睛,感受到心口在不断地抽疼。
“如果我说是, 姐姐会怪我?”
谢时眠把她抱到卧室里,卧室显然比会客厅的沙发更适合施展身体。
“不怪你, 只是我这辈子最讨厌有人逼我。”
……
一个晚上过去,谢时眠醒来时天光大亮。
花芝狼狈缩成一个猫猫团,蜷缩在她身边。
谢时眠捂着发疼的太阳穴站起来,把地上散乱的衣服和床单捡起来放到洗衣房里。
管家把早餐准备好,恪守礼仪站在门边,“小姐,这些是粗活,让我来做。”
谢时眠靠在洗衣机旁边点了根烟,她需要尼古丁,压制情绪的躁动。
“我父母临走之前没有给我留消息?”
谢时眠吐出烟雾,“这不像他们,你实话告诉我吧,免得之后遇到事情我措手不及。”
谢时眠站在卧室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缩在她枕头上的小猫。
花芝睡着时喜欢把自己团起来,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小猫仰起肚皮,咕噜噜一声,然后缩得更紧了。
管家看到花芝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嘴角破了肩膀严重青了一块。
简直是一副惨遭凌虐的样子,小oga连睡着了眼角都挂着泪水。
管家看不下去,“夫人和公爵阁下临走之前嘱咐您要好好对待花芝,算是给谢家积福报了。”
谢时眠吐了一口烟,“我没虐待她。”
管家显然不相信,叹气继续说,“夫人和公爵阁下嘱托您要小心皇帝。”
谢时眠:“我知道了,没别的?”
管家摇头说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你昨天晚上回来得很晚,我差点要通知公爵阁下,让阁下赶回来。”
谢时眠把香烟灰灭在手边的水晶烟灰缸里,晨起的alpha姿态慵懒,身上挂着水红色的丝绸睡衣,小吊带的肩带略过精致的锁骨,把大片布满吻痕的月匈口展露。
她颓废又奢靡,看上去像一朵开到极致艳丽的花。
谢时眠:“皇帝确实要杀我,你别担心,总会有办法。”
管家在谢家工作了很久,算是谢时眠的半个长辈。
“什么办法?总不能让公爵阁下谋反吧,小姐,这不现实。”
谢时眠:“陛下的疾病越来越严重了,他造成的以兆为单位的财政漏洞,和苛刻的征税条件,会让整个帝国变得支离破碎,雪上添霜。”
“隔壁的联邦虎视眈眈,咱们的好日子过不了太久。”
谢时眠说完没有继续执着这个话题。
“我对花芝的信息素渴求日渐增大。”谢时眠苦笑,“我好像离开了她就活不了了。”
管家脱口而出,“隐疾终于好了,可喜可贺。”
谢时眠:“。”
管家:“小姐没有成长成一个花心的人,我很欣慰。”
谢时眠无言以对,“……你去忙别的吧。”
管家弯腰离开回头侧目看到地地上散落的一节进步出品的链子项圈。
管家瞳孔地震,“您的陋习还没有改掉?!”
谢时眠没反应过来,“什么?”
她回头看了一眼管家目光的方向,那是昨天晚上从花芝兜里掏出来的,她家猫好像很喜欢玩项圈。
谢时眠嘶了一声:“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