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猛得意的说找个官人的女儿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很多生意都可以走捷径。这年头光靠一个人打拼,不仅挣钱不多,且累得臭死。
“你丫已经发展的很不错了,有房有车,还有固定的收入。难道你想把通北的钱都挣完吗?怎么也得给我们这些穷人留点汤喝吧?”
“不要那么说,我挣得那点钱和真正的大款相比只是人家的皮毛,很渺小。所以我想借助官场的老丈人发展我的事业,也是明智的选择。”刘猛说着话,白牡丹在一旁还给他传了个媚眼,有意搞了一个二郎腿的姿势,亮了左边半个臀。
刘猛没有被动摇,一是对小姐这种惯用伎俩已经没有感觉;二是朋友之妻不可欺,这是做人的基本德性,他也不可能违背这个规则去做小人。又坐了会儿,告辞了。
刘猛一走,白牡丹来情绪了,你瞧瞧人家刘猛,就知道挣钱,你呢?要是你有足够的钱还用我上班吗?表弟抽着烟,气愤的说刘猛算个球!别这山看得那山高,你觉得他好,你跟着他走吧。白牡丹不服的用脚哐哐的踢旁边的桌子。
表弟没脾气的斜视了她一眼,还不敢过分刺激她。前几次都是因为俩人一吵嘴,白牡丹一怒出走,最后还得说好话劝她回来,他现在是害怕这样的事重演。紧跟着下了软蛋,说不要闹了,你光看他有钱,你根本不知道他背后有多少苦。
最初他老爸是个屠夫,炎热的夏天他戴一顶破草帽蹬着三轮替老爸去送肉,流的汗水都够用立方计算了。而我根本没有付出那么多,因此很知足。白牡丹这才消了消气,身子一软,又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