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检查过的人都这么说。”医生接住话茬。

于瑜渝鼓鼓脸，反驳不了医生的话，只能去做其他的检查。

等做完所有的检查，于瑜渝又来到了这个小房间：“真的要检查吗？”

“嗯，医生说直肠指检可以检查出很多的病。”霍枭拉住于瑜渝的胳膊，把人带到房间里。

刚才的医生还在房间内，于瑜渝扭扭捏捏不肯动作，霍枭便让医生也出去，小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

“趴下吧，小瑜儿。”于瑜渝便乖乖趴到了床上，又被霍枭抱下来：“不是这样趴，是手撑在床上，脚踩在地上。”

于瑜渝哦了一声，做好动作。

“脱裤子吧。”

明明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于瑜渝的脸刷一下热了。

“没事的，别害羞，而且我已经看过了。”

于瑜渝想起自己刚刚变成人，光着身子和霍枭极限拉扯，天呐，他不活了！

他迟迟不动作，霍枭便靠了过来，打算帮他：“那我帮你啦？”

“不，我自己，自己来。”于瑜渝结结巴巴，手放到裤腰上。他现在穿的是管家新给他的牛仔裤，有些紧，于瑜渝一手撑着床，一手解扣子，怎么也接不开。

“呜，我解不开。”于瑜渝快哭了。

霍枭却是心情愉悦，他也不提醒于瑜渝可以先脱了裤子，再趴下去，而是伸手，覆上于瑜渝的手，啪嗒一下，纽扣解开了。

“解开了，不用你了。”于瑜渝马上推开霍枭。

霍枭也就势直起身，继续看于瑜渝笨拙地脱裤子。

裤子太紧，于瑜渝一只手慢慢扒拉，许久之后才脱下一半。他狠狠喘了一口气，换一只手扶住床，开始脱另一半。

霍枭就在旁边静静地看，嘴角微微翘起，变成人的小瑜儿，比鲨鱼时候还要好玩。

“我脱好了。”于瑜渝两手撑在床上，小声说。

霍枭这才走上前，拿起来旁边的消毒指套，指套是两根手指连在一起的橡胶指套，霍枭带的时候很有禁欲医生那味儿。

他在指套外面涂上液体石蜡油，给于瑜渝也涂了一点：“我开始了。”

于瑜渝点点头，在霍枭的手指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又大喊：“等一下。”

他呼哧呼哧两下，咽了口口水，紧张地颤抖一下，然后才紧着声音：“来吧。”

“小瑜儿，你要放松。”

这种时候于瑜渝怎么可能放松，正想着，霍枭的手指放到了他的屁屁上：“我现在在检查你的外围，看着很健康，疼吗？”

于瑜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脑中也满是尖叫，老天爷，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没等他崩溃完，他便感觉一胀，然后，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于瑜渝身子一软，差点没撑住床，向下倒。

好在霍枭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腰下，撑住了他。

于瑜渝已经放弃挣扎了，他软绵绵的任由霍枭摆布，整个人神游天外。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bhi）

好在直肠指检非常迅速，很快就结束了，于瑜渝目光呆滞，看着霍枭脱下指套，丢进垃圾桶。

他慢慢挪开眼睛，这个世界，不待也罢！

检查完，于瑜渝夹着腿，小步小步埋头往外走，霍枭喊他他也不理。

走着走着，于瑜渝就来到了熟悉的白玫瑰丛。在佣人的精心照料下，白玫瑰开得很旺盛，馥郁的香气飘来，挥散了于瑜渝的尴尬。

一枝白玫瑰出现在于瑜渝的左边，于瑜渝拿过来，被上面唯一一根的小刺给扎了一下：“这一片白玫瑰，不会都只有一根刺吧？”

于瑜渝嘀咕一声，接过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

都到了这里，于瑜渝也就继续向前，仿造海洋出现在眼前。是鲨鱼的时候，在仿造海洋里待着，也没觉得它有多大，变成了人，再看它，才发现一眼望不到头。

“原来那么大呢。”于瑜渝蹲下来，白玫瑰触碰水面，透过水面，好像看见了一条胖乎乎，傻兮兮的鲨鱼，游上来触碰玫瑰。

“要不要下去看看你的房子？”霍枭提议。

于瑜渝的眼睛亮了：“好！”

说干就干，霍枭让人送来了潜水服，两人换好衣服下水。

“我，我不会潜水。”于瑜渝下了水才感到害怕。

“用这个呼吸就好了，你不用动，我带着你走。”霍枭拉住他的手。

两人渐渐下沉，于瑜渝慢慢看到了熟悉的水草，熟悉的珊瑚，熟悉的海星以及熟悉的屋子。

霍枭拉着于瑜渝的手放到自己的脚踝上，示意他拉着自己，然后向下游去。

于瑜渝拉着霍枭脚踝，被他带着走，没一会儿，来到了房子外。

许久没见，他的房子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好看。特殊的房门感应到他们，自动打开，露出里面的床和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