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相逢?又能与谁相逢?
嗓子像被烟熏过一般闭塞,茶茶艰难地唱着这首自己一天前都还不太理解的歌,恍然间,隐隐悟出了歌里的情感。
但躯体是那样疲软,她唱不出来。
她有些急。
越是心急,嗓子越如刀割般沙哑,堵住的鼻腔让她无法像正常时那般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