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第二天清晨,窗帘遮挡了大部分光亮,造成晨昏不辨的错觉。
沈筠没有立刻起身,他视线最先注意到的是坐在床尾的江北声。
宽阔的脊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抓痕,深深浅浅的一副涂鸦。沈筠脸色一红,心想自己有使这么?大力气吗?看着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