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梵握着顾昔言的手紧了紧，眼神认真了些许。

他管不着顾昔言想什么做什么，但是他不想让顾昔言有事，这个起码他还是能做到的。

“你说什么？”李老师笑了，笑得面部逐渐变得有些狰狞，“你再说一遍？”

“老师，你玩忽职守，小心我们去校长信箱投诉举报你。”顾昔言满不在乎地笑着说，“反正麻烦找的是你不是我，不是吗？”

李老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脸色涨得通红，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他恶狠狠地剜了顾昔言一眼，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牙齿咯咯作响似乎想要将顾昔言生吞活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