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生意不谈也罢。”
“好,那就六四分,多谢前辈。”南平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她深知北野堂不会再做更多的让步,这个局面已是最好。
李关见事成,遂冲对面的邢少霖挑了挑眉,再给了个眼神和手势,那模样显然是说:你带来的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邢少霖挠了挠头,憨笑了一声,当起了甩手掌柜。
…
事情进展很顺利,还拿到了奔狼令牌,这是意料之外的发展,看来李关这人在北野堂担任的角色也不仅仅是一个门徒了。他身后那个中年男人可能就是四大堂主之一。
不过,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不安呢,江汉这趟交易真的如此简单么?
南平一时有些思绪不宁,只身旁开车的邢少霖颇为好心情的哼唱着小曲儿,一口的汉式腔调,连里面的转音都处理的很好。
她目光在他身上打转了两圈,随意询问着:“你是江汉客家人?”
邢少霖咧嘴一笑:“是啊,姐姐是哪里人?”
这个小子明明比她大了三岁,却总喜欢叫她姐姐。南平睨了他一眼,收回了视线。
“你去问问你高鹤哥,可能知道的比我说的还详细。”冷言冷语,有些冲。
邢少霖偷偷用余光瞟了她一眼,见她似乎心情不好,便有些小心翼翼地直起了背,转移了话题:“要不我考姐姐一个脑经急转弯吧。”
南平没有搭理她,只靠着车座背闭目养神起来。
他也不以为意,傻笑一声,自顾自地问出了口:“什么东西放进去以前是干的,拿出来时是湿的,而且令人感觉回味无穷,快活似神仙? ”
“……”
“很简单的,像姐姐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能答出来。”
“……”
“真的想不到吗?”
南平嘴唇动了动,像是说了两个字,奈何声音小,邢少霖只看到她最后一个字的口型。
“哈哈哈,想入非非了吧,是茶袋!”邢少霖大笑起来,瞟着身旁的纯情少女,与她脱口的答案,不免对比有些强烈。
“……”
这时,南平漠然的睁开了眼睛,轻飘飘的对上了他的眼神,冷声:“我说你是个沙雕——这么一看,果然贴切无比。”
邢少霖:“……”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时之间,车内温度冷了起来。
…
第二天一早,天还朦朦胧胧的伴着雾气,南平做着陆高鹤的车回了学校。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晚才回学校,等她到宿舍的时候,她的两个室友也都到了。
三人一起去食堂吃了个早饭,就各自分开去了班级上课。一早上下来,都是专业课的熏陶,时间过的很快。
午间简单吃了一餐后,她陪郁以柔去了一趟‘在水一方’。美其名曰看望哥哥,实际是想见见心上人。
南平一直不知道郁以柔的心上人是个外交官,眼下她会告诉她纯粹是因为,她想让她陪着一起去,听她说两人都有五年没见过了。
她从小就仰慕他,可他却只把她当好友妹妹。
这个戏码,一听就是爱上邻家哥哥,两人青梅似竹马,奈何并不两小又无猜。
何况以郁以柔温和的性格,主动追人怕是绝无可能,但是等着人也喜欢上她,可能难如西天取经,她即便是唐僧,没有孙悟空,谁帮她打那些小妖精。
她眼下见一面都需要人陪,看着像是没有勇气,实际这两人可能都不熟。
南平见她一脸的跃雀,不好在这个时候给她浇盆冷水,只略委婉的问了一句:“以柔,你那个心上人出国这么久,常年在外,就没有谈恋爱么?”
“应该没有吧,他很忙的。”郁以柔一口否定。转而觉得有些不妥,便又补了两句:“伯母不允许他交外国女友,而且他这个身份,怎么可能在国外恋爱。”
“也是,是我多虑了。”南平抿嘴笑了一下,实际她表达的恋爱也不是国外,还有国内呢,毕竟出国前有个什么初恋女友啥的戏码,可比比皆是。
只是都不如电视那般深情罢了。
不过看郁以柔这么坚定的维护样,怕是那人在出国前可能还真没谈过。不然她或许早就能知道消息。
车很快到了‘在水一方’。
两人依次下了车,挽手走了进去。郁以柔跟前台招待简单说了两句,便被男招待迎上了楼。这次不是在二楼,她们上了三楼的区域。
这个区域似乎是格外私密的,保护措施做的很好,确实也适合用来给外交官接风洗尘。
三楼装潢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奢华,只是相对二楼来说,意境更上一层楼,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副极大的世界名画,这幅画她一个外行人都知晓,是托尔科维拉的《梦中花园》。
一下格调拉伸了不少,南平不动声色的欣赏着,却暗忖,在水一方的老板财力不薄呢,恐怕钱在他眼里只是一张张白纸,没什么分量。
两人被迎进了包房,这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