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杯水。
杨宿看过去,封叙没什么表情捏着水: “杨宿哥,你喝醉了,喝水。”
六月的天里,杨宿无端觉得有点冷。
他清醒了点,接过水: “谢谢。”
封叙: “不用。”
整个包间的人都是喝酒,就封叙是喝牛奶,江晋给他的,未成年只能喝奶。
封叙拿起自己的牛奶喝了一口,看林斜和他们玩游戏。
几个人玩到深夜,最后还算清醒给几人打车回家。
等人都走完了,林斜扒拉着封叙叹了口气。
以后就没有拿着作业去骚扰的人了。
封叙扶着林斜: “还有我呢哥哥。”
“我会一直在。”
林斜抬头好笑: “你不在你去哪”
他揉了封叙的脸: “你的户口都挂靠在了我这里,你想去哪”
封叙口齿不清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斜放开封叙的脸: “无聊了吧。”
封叙: “不无聊,江晋哥唱的歌很难听。”
林斜有所感拍了拍耳朵: “确实,魔音贯耳。”
“走吧,回家,明年还要上课呢。”
“今天玩得太晚了。”
封叙: “我起得来。”
林斜: “好好好,你起得来。”
他呢喃: “是我起不来。”
第二天林斜果然没起来,封叙做好早餐去叫几分钟才让林斜爬起来。
林斜洗漱好坐在餐桌上嘟囔: “我对学习是真爱无疑了。”
封叙笑,趁着林斜迷迷糊糊的样子伸手去捏林斜的脸。
林斜乍然睁大眼: “大胆,你敢捏你哥的脸。”
封叙无辜眨眼: “我错了哥哥。”
说是捏,力道很轻,更像是摸。
林斜叹气: “原谅你了。”
“我们什么时候才放假啊。”
封叙: “快了。”
林斜期待着放假,然而高二下的假期短得可怜,就连开学他都比封叙早半个月。
但是封叙还是每天早上起床给林斜做早餐。
然后下午去路口等林斜放学。
特别是冬天,看着封叙冻红的耳垂,林斜第n次提出别来接他,他又不是小孩。
可惜没什么用,封叙依旧我行我素。
林斜只好买了帽子,买了耳罩,强迫说不冷不愿意戴的封叙戴上。
等到林斜高考这天,封叙表现得比林斜还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