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莫名的安心了两分。
项仙子都这般说了,想必是已经知晓自己的事情,那……自己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想到此,孙如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还带着泪光的眼神看向笑得温和依旧的项晓芽,踌躇片刻后,忽然起了身,从怀里掏出了一方用帕子包裹着的物件。
她走到了项晓芽的身侧,然后在周围人目光注视下,再一次对着项晓芽跪了下去。
“仙子,对不住,白日里我并未完全说实话,请您原谅我。”
啥情况?项晓芽面上不懂声色,只是伸手做出虚扶状:“你先起来再说……”
孙如玉却摇了摇头,并不愿意起来。
她俯下身子再磕了一个响头后,这才将那帕子连带着物件递给了项晓芽,道:“白日,我说自己是被袁易救了一命并不假,但……我并非和四婶吵架才逃过一劫。”
项晓芽接过那帕子,触手便感觉到了有些沉重。
她顿了顿,掀开了那方帕子,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一枚雕工出众的玉牌,哪怕是她这种不懂玉石之人,也能看出来这玉佩的水色是极好的。
玉佩的正面是鸳鸯双凤,中间阳刻了一个‘柳’字。背面则是蝶戏兰花,阴刻了一个‘肆’字。
‘肆’字和寻常的字体有些不一样,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聿’的部分多了一横。
项晓芽的目光微闪,还未开口,就听到了一声惊呼。
“果然在这!”
燕军师忽然起了身,目送阴沉的看着那面玉牌:“项仙子……此物可否借我一观?”
项晓芽看向孙如玉,却见她猛地摇头,表情有些惊恐,而声音有些尖锐道:“不可!”
燕军师皱眉看向她:“为何?”
孙如玉低下头,表情有些难堪,声音也有些发抖:“就是……不行。”
南夜瑾咂了下嘴,不耐烦地发出了一声轻哼。
孙如玉不敢抬头,只是咬着牙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