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闻老师,我不知道二十八岁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小学的时候,我家庭幸福,跟邻居家的小女孩玩的特别好,后来我妈和我爸离婚了,我被判给我妈,之后的生活一落千丈,也转了学,还…失去了曾以为是最好的朋友。”
“我悄悄去看过她,她和别人玩的特别好,提起我的时候,完全不放在心上。”
“这件事,我一直觉得是我自己太脆弱,所以我妈都不知道,她也辛苦,我只有…”
“我只有怀念曾经,也想过他们万一复婚了呢?”
“可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有复婚的那天,后来,我遇到了你…”说到最后的时候,司南钰眼眶都是红的,又有点不想说。
因为,她一直一直都觉得,自己太脆弱了。
总是装作很厉害的样子,然后心里比谁都怂。
也只有在闻清砚面前不用,她就是怂,就是看到闻清砚移不开视线,说不出话来,她想…
“我想一直清楚的看到你,闻老师。”
“我也,更喜欢这样称呼你。”
司南钰难为情,红着脸把话全都说出来了。
抬头时小心翼翼,生怕闻清砚觉得她懦弱,性格不好,可看到她发红的眼睛时,一时间手足无措。
闻清砚没多看她,眼眶发酸,心也跟着不住颤抖,到底是撇过了头,用着别扭又纵容的语气说着:“你不是,一直这样叫吗?”
“那就叫吧。”她用着低哑的嗓音又补充了一句,不给司南钰反应和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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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砚脚步匆忙,有被司南钰热忱告白吓到的成分,也有过于羞耻的成分。
总之,当婚戒又被她重新戴在手上的时候,这些都消失了。
镜子里的她目光恍然,嘴角隐隐带着笑意。
回想起自己曾经和司南钰在热恋期的事情。
和司南钰在一起的第二年开始,司南钰就逐渐改掉了&039;闻老师&039;这个称呼,叫她清砚,叫她老婆,激动的时候会喊她的全名:闻清砚。
可也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司南钰会喊她&039;闻老师&039;。
那时的司南钰的很坏,每次都是满满占有,霸道窒息又强势,完全不允许拒绝。
闻清砚这方面总是很宠溺她,听之任之,飘荡起伏,每次绽放时,也都会听到她贴在自己耳边,用着满是依赖的声音喊闻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