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汐顿住,湿润眼眸满是屈辱地向上望他。
这一眼差点让玄濯直接缴械。
他不再克制力道,一下扣在弦汐柔嫩的唇,声音哑得不行:“吃下去。”
“!”弦汐撑在地面的手猝然紧握成拳,被烫得有些疼的唇瓣抿了半晌,她闭着眼,心一横,张开嘴。
“唔——”脆弱的喉咙霎时一酸,弦汐眉心深锁,干呕感直直上涌。她当即便要抬头,却被玄濯压实了后脑起不来。
呼吸困难地扑腾好一会,她慢慢寻找方法放松自己,柔婉吞吐容纳,尽可能缓解窒息带来的难受。
“呼……”玄濯舒畅地喟叹一声,半眯起的金瞳里却没多少欢悦,只冷冷下睨着难受呜咽的弦汐,嘲弄道:“为了给你儿子挣个好前途,你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
弦汐时断时续地喘着气,眼眶被激出了浅浅水色。
玄濯默然瞧了她一会,单手将她拎起。
不等弦汐喘上几口气,他便握着她一双腿弯,分别搭在椅子两侧。
“啊……!”弦汐沙哑尖叫一声,手心撑着桌沿和玄濯膝盖,腰背弓起,“慢……”
疾风骤雨中,她像一叶扁舟,随时会被海浪吞没沉入海底。
瞳孔渐渐散开,弦汐无法自控地沉醉。
……
玄濯觑着她绯红迷离的脸蛋,粗喘几息,轻佻调笑:“这么快?”
“……”弦汐神思空茫着,无法辨别他的话。
宽厚手掌肆意游走,每掠过一寸肌肤,都会带起电流窜过般的酥意,弦汐失魂地发着呆,低声娇吟的口中不觉流出一丝银涎。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还这般不经弄。”玄濯探到她身前,“也就这儿有点为人母的样子了。”
弦汐正敏感着,委实受不住他这样摸。她扭着身子要躲,然而扭了几下又强行忍住,微侧过头,嗓音虚浮道:“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会……带玄沐玄叶……去天宫的吧?”
玄濯脸色变了变。默了俄顷,他含糊不清地笑道:“这才哪到哪,你表现得还远远不够呢。”
弦汐好一会没说话。
待感知略微缓和过来,她艰难地撑起身体,极尽柔媚婉转。
玄濯被她这情状刺激得红了眼,刹那间理智脱缰失控,他掐住那一段软腰,将她提到桌子上,力道益发凶狠,“当初让你生个孩子果然是正确的,有了孩子你才能学乖,才能听话,”
他狠狠一口咬在弦汐白腻的肩头,喑哑话语漫在她痛楚的叫声中,“只有我才能给你儿子提供最好的生活,你顺着我点,把我伺候高兴了,你想给你儿子什么待遇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何必总跟我犟。”
弦汐哆嗦得词不成句:“那……那你……让玄沐当未来的太子……”
玄濯讽刺地嗤笑:“行啊,你若是非要他当,也不是不可以。”他捏住弦汐尖细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眼底鄙薄昭彰:“你信不信,玄沐继位太子的第二天就会死得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或者更早点,”
他俯身在弦汐耳边,冷然道:“我白天宣布完让玄沐继承我的位置,晚上玄沐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人世间。”
弦汐浑身血液登时一凉。
看到她面上的惊惶,玄濯松开手,摩挲着雪肤上留下的那一抹醒目红痕,“你以为当上太子就万事无忧了?你以为我是因为长子身份,才坐上太子位置的?——哪有那么美的事。天族从来讲究能者居上,玄沐比不过玄煜,甚至比不过比他小那么多的玄叶,凭什么当太子?”
“他未来的兄弟可不会只有这两个,还有他另外八个皇叔的子嗣,但凡他们动一点夺位的心思,都不用他们自己出手,自有人愿意替他清空这个位置上的人。”
“……”弦汐说不出话。
“哦,对了,”玄濯忽然道,“你应该一直很好奇吧,为什么龙宫里这群宫人这么怕我。”
弦汐微微分神。她确实好奇过这个问题,那些宫人惧怕玄濯的程度似乎过了头。
玄濯呼了口浊气,动作放缓,“因为我屠过两次宫。”
弦汐心头一跳。
屠……宫?
“第一次是因为我在龙宫养伤时,被反叛的心腹捅了暗刀,第二次也差不多,不过对方只是一介普通宫人,后来一查才知道,他是白奕派来的刺客,在宫里混迹多年,终于抓到机会。”玄濯冷眼瞧着弦汐神色,道:“你是不是觉得因为这个就屠宫有点太过了?可若是你在我这个位置,你也容不得半点背叛。”
他欺身抱住弦汐,音气森寒:“我最恨背叛。”
而在他眼里,弦汐也近乎是背叛了他——她把本该属于他的爱,尽数转移给了玄沐和玄叶,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冷待和漠视。
玄濯知道弦汐有多爱她这两个孩子,他毫不怀疑,即便有一天玄沐和玄叶问弦汐要她的骨头,她都会一根一根掰下来给他们。
明明是在他强暴下诞生的东西,弦汐竟能爱他们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