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怎样都行,只求您别气坏了身子。”
很多时候,人与人的争执多是意气之争,老板如此退让,那禁军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冯老板看了一眼那把刀:“这刀……好生华贵,鄙人见所未见。”
这夸奖说到了禁军的心坎上。
“这可是陈将军赏的,自然不是凡品。”
“陈将军?可是那位右金吾卫大将军陈敬?”冯老板一脸赞叹,“难怪难怪,军爷定然是立了大功,才得佩如此宝刀。”
被吹捧的禁军仰起头,颇为自傲。
“也不算是什么大功。”
“军爷谦虚了。”冯老板拱着手,“如此一看,鄙人还真无法赔什么能够补偿如此珍贵的宝刀。鄙人人微力薄,不如这段时间军爷的花销都算作赔偿?”
旁边的禁军急忙劝道:“老板这话说得对,你这把刀,就是把他全部家当抵上也赔不了。左不过只是弄脏了,不如就算了?”
那禁军当时生气主要还是因为罗耀的态度嚣张。
如今气顺了,自然万事好说。
最重要的是,反正刀擦擦就干净了,还能吞下这段时间的开销钱。
他的视线一转。
角落里那几个貌美女子正望着他。
虚荣心作祟,他大气摆了摆手。
“那就依你所言吧,让人把我这金刀洗干净就行了。”
冯老板如蒙大赦,急忙应下,嘴里还奉承着:“军爷大气。”
一场小小的闹剧结束,李希言心中颇为老板夫妇不平。
看他伏小做低的娴熟模样,可见这个罗耀是常常惹出各种麻烦。
“真是感谢老天……”
“感谢什么?”容朗倚在门边,很是虚弱的模样。
李希言转过身,面对着他。
“看见罗耀心生感叹罢了。”
听见这个名字,容朗皱了皱鼻子,满脸厌恶。
“确实,有这样的弟弟,冯老板和罗夫人真是倒霉。真不知道为什么罗夫人这样好的人,弟弟却是这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