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就变了味道。
他在陆祈言面前鲜少讨得了好,唯独在床上的时候才有一家之主的优越感,尤其情到浓时上了头,手上的力道也重了许多,再加上陆祈言皮肤白皙细腻,力道稍微重了些就会留下红痕。
这次也不例外,陆祈言从头到脚红成一片,尤其当他睁眼看着你的时候,泪蒙蒙的眼睛水汪汪的,直到床上全是他的气息才作罢,就连闻喻书的身上也全都是汗,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陆祈言准备沐浴,却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滑液,猛得摔在地上,正好从床脚擦过去。
私密部位受了伤,事关男人尊严,闻喻书一开始说什么都不肯来医院,后面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才勾了勾陆祈言的小手,让他主动开口送自己去医院。
楼梯要陆祈言给,他才愿意下。
闻喻书艰难地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打了哈欠,凉风从出风口吹出来,原本隐隐灼烧泛痛的部位缓解不少,耳边听到陆祈言走动的动静,声音冷冷的,有些催眠。
梦里,他想起自己和陆祈言的相遇,相知,相识。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陆祈言就是个骗子。
陆祈言原本是陆家的少爷,和闻喻书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陆祈言是大人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他长得好看,学习成绩也要,青春期也只是安安分分地按照陆家父母的要求一步步学习,可却在成年这天,却传出陆祈言其实是报错的假少爷
闻喻书听到消息时刚从地下车库偷走他爸的车,乐得不行,以为自己终于从陆祈言的阴影中拜托了。
一想到头顶的乌云总算消失了,就连开车的手感都格外的好。
在陆家那位真少爷的生日宴上,闻喻书忽然觉得还是陆祈言好,又想办法求他爸把陆祈言带回来。
陆家那位真少爷太……报看了。
看来看去还是陆祈言舒服。
只是结了后的陆祈言,对他的管教变本加厉,衣食住行样样规定,仿佛将他学到的一切规矩全都用在他身上。
闻喻书哪儿受得了这个苦,于是他揣上自己的小金库……跑了。
可每次无论他跑多远就会被陆祈言抓回来,代价就是抄写……夫纲。
还得用毛笔字写。
房间里新造的衣柜里,全都是他的被罚抄的夫纲。
要是陆祈言能温柔些就好了。
闻喻书嘟嘟囔囔道。
直到腰间的裤子突然被人拽了下来,猝不及防的凉意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闻喻书瞬间清醒过来,敢怒不敢言:“陆祈言,你别太过分!”
“闻……闻哥?你叫陆祈言干什么?”旁边站着的少年被他吓了一跳,连话都说不利索。
闻喻书越看越觉得熟悉,最后才认出来,这不是跟自己一块儿玩到大的李家老二李嘉木吗?
只不过,看上去怎么跟高中生一样。
李嘉木连忙凑上来:“闻哥,我知道这次陆祈言又考了第一,您被闻叔叔打了屁股不服输想要教育他,咱们从长计议,现在先把你屁股上的上给处理了。”
考试?
陆祈言得第一?
打屁股?
闻喻书想起来了,这不是高一的时候,他使坏将陆祈言关在厕所里不让他考试,美滋滋等他考零分等着被挨揍。
没想到被监考老师发现,耽误了半个小时,他竟然还能考第一。
他们上的高中是私立高中,走廊都有监控,正好拍到闻喻书鬼鬼祟祟从厕所里跑出来的样子。
考虑到闻喻书的身份,学校当即联系到了闻高杰。
闻高杰气得不行,打断了一根鸡毛掸,直接拿车威胁他:“你给我好好跟祈言道歉,从今天开始,车库里的车我全都给你卖了,什么时候陆祈言原谅你了,什么时候再买回来。”
闻喻书当头一棒:“爸,我是你儿子还是陆祈言是你儿子!”
结果又换来一棍。
直接送到医院治伤去了。
李嘉木等医生将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才趴在他床边:“闻哥,我有个好点子,保证这次能整得陆祈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