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上下都知道他们有一位特殊的王夫了。比起上层人的不赞同,他们也是刚刚听说时有些诧异罢了。
今日是了悟给元叙换的吉服,了悟小心翼翼的给元叙整理衣裳。小宫娥站在一旁看着,只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了悟往元叙怀里塞了什么东西。
换好吉服,小宫娥走上前来。
“王夫,我来给你上妆。”
小宫娥手中拿着粉脂盒,看来要用这个给脸涂白了。
元叙顺从的闭上眼睛。
“王夫,你的皮肤真好呢。不用怎么抹粉也很白。”
鲁国不论男女,以皮肤白皙柔美为佳,贵人们簪花抹粉也是一种流行。
百官身着朝服参加册封礼,雾晓白身穿绛纱袍,以云龙红金条纱为主, 白罗方曲领,皂白色衣袖、裙裾,白袜黑鞋,佩戴玉绶。
册封完毕后是六礼中最后一礼,亲迎。
只是雾晓白贵为天子,纳娶时的亲迎变成奉迎。由使者带领众多大臣去迎娶王夫。
鹤惊羽在首位,孔钰紧随其后,江墨白夹杂朝臣中,看这不像帮皇帝迎亲的,但像去和人干仗的样子。
百官对王夫进行再拜,之后元叙坐在桌前等雾晓白来。桌上摆了饭菜和酒,夫妻两人共同食用食物,包含夫妻两人今后愿同甘共苦,此为同牢。
与同牢一起进行的为合卺礼,合卺交杯,永以为好。
礼毕,雾晓白和元叙进入御幄。至此,婚礼仪式结束。
殿内无关人员早就退下了,元叙用放在一旁边的清水净面也不管在在那里的雾晓白。
元叙把额头都搓红了,额心那点红都擦不掉,不知小宫娥用什么东西给他点的洗不掉。
雾晓白坐在床榻边等着元叙,元叙磨磨蹭蹭不愿意过来。
终究是福是祸躲不过。
“西望。”
元叙听见这个许久未曾听过的名字愣住了,这是他还为出家前的俗名。
雾晓白牵起元叙的手将头靠在元叙肩头,能听见元叙口中隐约传来的大悲咒。
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你要是净化我,还是要消障除难。”
了悟偷偷塞进元叙怀里的那串佛珠被元叙用来紧紧缠绕住雾晓白的脖子。
佛珠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元叙口中佛音也开始变化。
唵,萨皤啰罚曳(一切尊),数怛那怛写
雾晓白的五官逐渐扭曲,脸像快要破皮的红面馒头。只是她上扬的唇角证明了她是个疯子。
悉陀夜娑婆诃……
雾晓白感觉自己手腕温热,于此同时勒住雾晓白脖子那条珠串散落满床。情况反转,雾晓白立马用全身重量压住元叙。
两人的御幄旁边都是用布纱围起的,雾晓白顺手扯下一块捂住了元叙的口鼻。随着空气的逐渐减少,身下人反抗得动作逐渐软了下来。
“陈郎,你我今日新婚夜,你却想杀我。真真叫我好生伤心。”
“疯子。”
“你也是,嘴上念着消除罪孽的大悲咒却想杀人,你是什么妖僧。”
珠串断裂元叙已然没了武器,现在又被雾晓白束住手脚,蒙住双眼。
湿热的触感从元叙额心到鼻尖最后到唇瓣,紧闭的双唇拒绝陌生访客。雾晓白的手掐住元叙的下颌微微用力,唇张开小缝,那张灵巧的舌深入腹地,勾住藏在最里面的另外一条舌。
雾晓白与元叙两人唾液交缠,元叙表面身体像具死尸一样,实际已经准备好金刚杵降妖伏魔。
只是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容易大意失荆州。
就像现在的雾晓白以为自己完全掌控局面,差点被元叙咬掉舌头,也就是雾晓白反应快,才嘴角微微破皮。
“陈郎,口舌如此之利,快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金刚杵。”
元叙不敢口说话,怕泄了那口气。
当雾晓白的柔胰捉住那粉红色的金刚杵,想登极乐。那弯头杵已然陷落,主人还想负隅顽抗,早就被那唐僧的紧箍咒念的缴械投降。
那几十年未曾交纳的浓精泄了雾晓白一身,原本像修了闭口禅的僧人,那些压抑克制的闷哼声在空荡的寝殿回响。
虽然快,但是降妖伏魔多有波折。
弯头杵想完整吃下去颇有难度,但是雾晓白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掉落在床上的佛主被雾晓白拾起塞进元叙口中、耳蜗处和后庭花。
异物的入侵和被隔绝了一部分声音,丧失了视野和开口说话的机会。
元叙只能通过嗅闻去感知这个时间,令人讨厌的龙涎香包裹住他整个人。他像被这种香气浸透、沉迷,拉着让人下坠。
明明闭眼、闭口、修身、修心就好了。
元叙只觉得自己身体被不知名力量控制住了,被束住的双手圈住雾晓白的腰。雾晓白整个人向后倒去却被元叙搂住了。双腿盘在元叙腰间,雾晓白被撞的一荡一荡的好像崖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