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让她接受这种事,她还是觉得有些仓促。
“不是。”
他握住她的手:“那浅浅还有何顾虑?”
“阿虞,在失踪的这一年我曾嫁过人,你不嫌弃?”她认认真真的开口问他。
他温柔拂上她的脸,眼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并无任何嫌弃之色:“浅浅平安,乃吾一生之幸。”
顾浅浅心里酸酸的。
顿了顿,他继续道:“今日是我生辰。”
他的夙愿只有一个,那就是她。
昏暗的光亮照在他身上,格外迷人,顾浅浅觉得自己可能是鬼迷心窍了。
虞秋砚跨在她上方,发丝垂落,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两人呼吸越来越近,她干脆闭起眼睛,脸颊燥红。
他的唇很凉。
衣衫尽褪,顾浅浅抓着两侧的床单,不敢看他。
虞秋砚停下动作:“浅浅为何不睁开眼?”
当然是害羞了,顾浅浅咬着牙,心一横,慢慢睁开漂亮的水眸,入眼的便是一具清瘦有力的身躯。
他直起腰身,玩味的看着她:“给浅浅好好看看。”
顾浅浅将脸偏向一边,他一离开,她身上就凉飕飕的,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冷意,他重新附上她,不离一寸。
外面风雪不停,里面锦被翻涌。
“姐姐……”他动情时唤她。
她朦胧间看到他小腹上的红痕,忍不住问道,声音断断续续:“阿虞……这……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小心吻着她眼角溢出来的泪。
姐姐。
我有罪,但我不改。
……
“来人,备水。”床帘里面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出。
外面守夜的小厮片刻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去备了热水。
虞秋砚支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好看劲瘦的上半身,他擦了擦顾浅浅额头上的汗,有些懊悔:“浅浅,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浅浅累极,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只小声的哼哼了两句。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满是宠溺。
“大人,水备好了。”
“退下。”
直到关门声响起,虞秋砚才抱起顾浅浅,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怕她着凉。
内室的浴桶里,顾浅浅趴在虞秋砚怀里,他替她擦拭着身体,看着她身上的痕迹时,他眸光暗了几分,手指一路往下。
顾浅浅睁开眼,嗓子干痛:“别。”
他把她往怀里按,她突然痉挛了一下,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表情隐忍。
他残忍又温柔:“浅浅喜欢这样吗?”
回应他的只有她细细的呻|吟。
屋里水声碰撞,一室欢愉。
……
第二天晌午。
守在门口的小厮敲门也不是不敲门也不是,其中一个往掌心哈了一口气:“要不要提醒大人和夫人用午膳?”
另一个年轻的小厮摸了摸头,昨天晚上他可是听了一整晚的动静,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悄悄靠近对面的人,压低声音:“嘘,二赖子,昨晚大人要了三次水,这会儿估计还在睡觉。”
二赖子张大嘴巴,微微惊讶,他昨夜没有守值,想不到大人平时看着一副冰冷生人勿近的模样,实际上竟如此厉害,一晚上三次水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他悄悄竖起一根大拇指,溢于言表。
屋内。
虞秋砚拥着顾浅浅站在窗前,两人裹着一张厚厚的大氅,大氅之下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火热又黏腻。
他将她严严实实的拥着,两人一起看着窗外的小雪和开得正好的红梅。
他声音是化不开的哑:“浅浅,新年第一天,你有什么愿望吗?”
顾浅浅:“我想见见父母。”
虞秋砚闻着她脖子处他身上的味道,良久才答:“好,等天暖了我带你去。”
话毕,他将她的手放在他那处。
顾浅浅被烫得一哆嗦,想要抽回,却被他死死摁住,他暧昧的声线再度传来,带着一丝乞求:“浅浅,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