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那片狼藉。
硕大的龟头狰狞地抵在还在向外吐着花瓣的穴口,他恶意地碾磨着,将那些脆弱的花瓣碾成了殷红的花汁,混杂着她不断流出的爱液,将整个穴口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色彩。
他借着这些湿滑的汁液,腰部猛地一沉,没有任何预兆地,将自己滚烫的欲望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疼……呜呜……”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和胀痛感瞬间席卷了岁拂月,她痛苦地哭喊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主教被她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种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夹碎的极致快感。
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是如何一寸寸没入那片紧致的温床。
他听到她的哭喊,看到她脆弱的神情,内心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他却弯下腰,用一只手温柔地托住她不堪一击的后腰,低声调侃:“小娇气鬼,就会喊疼。”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还在抽泣的嘴唇,用舌头安抚性地舔舐着她的口腔,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与此同时,他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也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他耐心地开拓着那条紧致而湿热的甬道,每一次的进入都极尽研磨,每一次的退出都带出更多的水声。
他一边用这种温柔的行动哄着她,一边又用最原始的占有方式操弄着她,让她在那又痛又麻的奇异感觉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疼痛开始逐渐变为更加奇怪的感觉,一种岁拂月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奥古斯特一边抽插一边揉着她的奶子,又酥又麻的感觉从交合处扩散开。
他操弄得很狠,却又会在岁拂月皱眉头时温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