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轰鸣声,尾部拖着长长的白烟,从村里飞一般驶出去,总难免引得村里那些好事的大娘婶子们在后面窃窃私语,
“看人家林家老二发达了,天天骑着摩托车,不是去城里就是去市里,真是牛b死了,”
“切,人家有钱呗,有钱烧的,那油钱得有多贵!”
有人心疼地摇摇头,这玩意就是油老虎,就是买得起,也不一定养得起,油钱太贵。
林母端着簸箕,里面盛着一些黄豆,打算泡发了,放进石臼里使劲使劲捣捣,捣碎了中午做豆沫咸汤,天天喝米汤,人都要喝腻了。
看见林母过来,那些人立马停止了议论,还有人讨好地和林母打招呼,
林母不用听见她们说什么,从她们说话的眼神和语气,动作上,就能猜得出她们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
要是搁在了以往,听见对自家儿子不好的评论,林母立马就像个好斗的公鸡一样,冲上去,非得和人家掰扯一番不可。
可如今,她没有了那份心思,懒得去计较和争执了,林红的婚事,犹如千斤担一般压在她的心头,成了她一桩大心事。
“你这臭小子,天天骑着摩托车往外跑,这不花有钱么?你可真是有钱烧的!”
林母听着林岳峰骑着摩托车回来,走上前不满地说。
看他们这花钱的样,那钱就像是大风刮来的,一点不心疼!
“娘,你这话说的,挣钱不就是为了享受生活?”
林岳峰皱着眉头回答。
林红借钱
“行,你们赚钱多,就可这劲儿花吧,反正花的是你自己的钱,俺也不心疼,”
林母撇撇嘴,白了儿子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林红和林翠,还是在原来的正月初二回了娘家,关海城自然是没来的,他过年都没有从边疆那边回来,守着小媳妇过得乐不思蜀。
林红脸色阴沉,知道这段婚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对方女的生了一个闺女,那家产以后还都是自家儿子的,为了儿子她也不能放弃这段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