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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7章(2 / 2)

盟国干什么吃的?!”“面包又涨了!这日子还怎么过?粮商肯定在发国难财!”“听说北边有人抢粮仓了?”

时光无比地具象化在她眼中,耳中。

上次来时,美国独立战争刚刚结束,话题还是新首相小皮特能否力挽狂澜。而现在,第一次反法联盟已经成立,诺丁汉作为有激进传统的城市,话题已经变成和法国的战争、民兵招募和训练、粮食短缺与物价飞涨。

走进酒馆。

覆着面纱,黑发如瀑的她,如同一滴水滴入滚烫的油中,瞬间引起骚动。

黏腻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聚集在她身上,在这满是酒精的男性居多的空间里,一个气质清冷身姿窈窕,覆着神秘面纱的黑发黑瞳女人,无疑是羊入狼群。

身后的希斯克里夫无声贴近她,他左手稳稳托抱着熟睡的孩子,右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大衣的扣子,就像猛兽猎杀前的舔爪。

淬了毒的灰绿色眼眸扫向前面最放肆的角落。

一个坐在立柱前的满脸通红的壮汉,几杯劣质朗姆酒下肚,眯着醉眼,吹了一声下流又响亮的口哨。但口哨尾音还未落,一抹寒光就已向他飞来!

什么东西擦着他头发顶飞过,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钉在他后面的木头柱子上!

几缕被削断的棕发慢悠悠地飘落下来,掉在壮汉面前的酒杯里。

他脸上的醉意和坏笑瞬间冻结,化为一片死灰般的惨白。旁边仰头看清柱子上东西的同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哄笑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缩起了脖子。

那是男人的梦想之刃——一把雪亮的乌兹钢匕首!刀身已深深插入,仅剩刀柄兀自震颤嗡鸣。

仿佛只是随手丢了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刀的主人甚至没再看他们,但当他经过他们那张桌子时,脚步却停了下来。

来人敞开的大衣里,靠近腰侧的位置,赫然可见一个空置的剑环。那是陛下亲授荣誉的军官才能佩剑的挂环,无声地昭示着主人的绝对官方身份。

他空着的右手随意地抬起来,‘友好’地拍在壮汉僵硬如石的肩膀上,捏了一把,拔出匕首。

整个酒馆都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轻了。

穿过酒馆,跟着侍者去看房间。

上楼时她踩到裙摆,一个微小的趔趄,强有力的手臂立刻从后面稳稳托住了她手肘。

昏黄的走廊里。

拿出钥匙插进锁孔,顿了下,转身。

“上校还不去休息,是有何指点?”

希斯克里夫几乎堵住了走廊所有光线,将她笼罩在阴影里。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很深,仿佛在无声地延长这片刻的独处。

“看到了?这还只是驿站酒馆。越往北,靠近矿区和新兵营,只会更乱。”目光落在她覆着面纱的脸上,“你那两个车夫废了,换一个完全陌生的车夫给你赶车,穿过那些区域时如果遇到刚才那种不开眼的,或者更糟的成群结伙的流民、逃兵?不如让我同行更安全吧?”他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至少,没人敢在我面前碰你。”

她只能沉默。

理智上她无法反驳,但情感上,她也不想答应,因为这意味着她要窒息一路。

看她默认,希斯克里夫保持着面对她的姿势,右手探入外套内侧,从后腰掏出了一个东西;那动作无比流畅,仿佛做过千遍万遍。

那是一把保养得极好的女士燧发手枪。象牙柄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光,样式独特而熟悉——正是她以前贴身携带、曾经抵在他脑门,但最后时刻也未能开出的那一把!

希斯克里夫指腹轻轻摩挲过冰冷的枪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缱绻,检查过保险,抓住她的手,将那把带着他余温的枪,稳稳放她掌心。

“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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