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动作,像是在确认什么般,反复抚摸着叶深流的肉棒。喃喃自语:「这……是谁……好小……找其他……更大的……」
他从叶深流身上站起来。仅着黑色针织衫和长靴,真空裸露着性器。旁若无人地真空步行,跌跌撞撞走向街区。
还未来得及消化原一「好小」的感叹,将其转化为愤怒的叶深流,就已经被「找更大的」彻底刺痛了。
叶深流的身体都气到发抖了,即使是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愤怒,他掏出电击枪,恶狠狠扑向了原一。
只是电了一下,原一径直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无神的双眼凝滞在半空中,陷入昏迷。
叶深流关闭发热的电击枪,他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脚下的布洛克皮鞋狠狠踩踏在原一双腿之间,精致复古的雕花沾上浑浊的体液,皮质似乎被滋养,闪闪发光。
他抬起脚,将鞋子上的体液蹭到原一的大腿上,又以鞋尖的硬质尖头向着小穴捅去。
「你太脏了,我不会用我性器插你,你只配被我的鞋子插。」
事实上,叶深流很想插入,饿急的狼连骨髓都会吞噬殆尽。他不想插入被其他男人中出过的小穴,现在先让原一夹起大腿,摩擦解决吧。
他抓起原一的肩膀,将昏迷的少年拖到墙旁,让其倚靠在墙上,又抬起原一的双腿,试图让其并拢大腿。
「等等,还有一个洞。」
叶深流的腰因为兴奋都颤抖起来,他掀起原一的刘海,右太阳穴处是殷红的烧伤痕迹,白色无纺布所构成的眼罩遮住了右眼,他咽下口腔中大量分泌的唾液,就如同第一次小心翼翼地揭开初恋物件的内衣搭扣般心跳加速,轻柔而缓慢地揭去了白色眼罩。
有些凹陷的眼窝让淡淡的阴影覆盖着眼睛,给人阴郁病弱之感。狭长细窄的双眼皮、微微下垂的眉毛如孤苦伶仃的小狗一般娇弱,眼尾却如同狐狸般翘起,媚态尽显,雾蒙蒙的漆黑眼珠如同玻璃弹珠。
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右眼球已被摘除的原一,眼眶只剩下一个黑暗丑陋的洞,因为失去眼球的支撑,眼部的肌肉与面板已经萎缩,漂亮的羽睫就像火宅后的残垣断壁般昭告着昔日的艳光。
那个让原一失去右眼的少年不再上学。不过,那家伙前几天活活打死了自己的母亲。
偷走我玩具右眼的小偷,我等着你出狱哦,我要从你哪里拿两只眼睛。但是,正因为你偷走了玩具的眼睛,我才能插进去。
叶深流兴奋地笑起来,他用大腿控制住原一的头,一只手用力拉扯着眼皮,慢慢扩张入口,另一手小心扶住肉棒,轻柔地将勃起的肉棒插进空洞的右眼眶中。
第一次不是插入阴道与肛门,而是插入眼眶里!天底下没有几个男人有我此等殊荣了!
另类的体验让叶深流达到了大脑的高潮。兴奋不已的他开心得笑出声,「我长大后,这里就没办法插入了哦,既然如此,就满足我一下吧。」
他将注意力放在性器上,体会着插入眼眶小穴的感受。
松垮垮的眼眶无比干燥,黏膜内侧仅有一点水分,不足以润滑打湿龟头,还反向吸收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叶深流勉勉强强探入龟头,就被肌肉包裹住了,顶端戳到坚硬的东西,其上却覆盖着像柔韧包膜一般、乾涩却会打滑的组织。
再深入进去,会直接捅进大脑里。
而大脑是最性感的性器官。
想用力摆动腰部,想加快速度剧烈抽插,想一口气直顶入大脑里,想用硬挺的肉棒搅动他的大脑,想将灰白色脑浆搅成粉红色的糊状物,想在大脑里面射精,想让精液与脑组织融为一体,想彻底玷污大脑里的21克灵魂。
不过,在那之前先用勺子品尝脑组织,尝过味道后再插进大脑里吧。
叶深流谨慎地扶住肉棒,在眼眶小穴内部打圈、小心翼翼地用龟头顶端摩擦、他不敢用力,速度也非常慢。
尽管如此,原一眼睑上粉红色的黏膜还是随着摩擦而外翻变形,因为异物侵入的刺激,粉红色的眼部黏膜出现了血丝,随即充血通红,他的泪腺无意识分泌眼泪,但因为被龟头堵住了,并没有流出,只是稍微湿润了眼角处的龟头一侧,很快就被双方彼此紧贴的粉红色黏膜吸收了。
叶深流只能精细微妙地控制力度、小腿抵住对方的上半身,大腿控制着对方的头,会让身体酸痛的怪异体位。就连地铁上色狼都只怕比此更爽快。
把原一的头切下来,当飞机杯一样套弄肉棒,就轻松便捷了。那时候连颈部赤暗横切面、淡红色与白色软骨交织的喉管也能插进去吧?或许会被残留的坚硬鲜红脊椎刺伤性器,玩够了之后清洁乾净、放到冷藏库里冰冻,想玩时再拿出来解冻,因为精液会弄脏,每一次清洗都会损伤,需要戴上没有润滑剂、能产生热感的避孕套来玩。
叶深流越想越兴奋,但他稍一松懈,失去意识的原一脑袋就会歪掉低垂,为了防止他乱动,戳到不能戳的地方,他只能紧绷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