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赤音的胸脯不断起伏,汗水沿着小麦色的肌肤流下,混入尚且未干涸的鲜血中,下一瞬间,猫似的粉舌舔起那缕粉红的血水,将其卷入口中。
随即,蹲在地下的少年站起身来,将武赤音所佩戴的狗牌项链取下,「小心被挂到哦。」
武赤音苦笑:「会撕扯下一块皮肉吧。」
少年再一次蹲下身,舔舐着他的左乳,被蹂躏到肿胀膨大的乳头上有着无数看不见的裂口,只是被微微舔舐,刺痛感就蔓延到全身。
「痛——别舔了。」
下一瞬间,少年脸上扬起恶作剧似的微笑,拿起小巧的酒精瓶,仿若要榨乳似的,将整枚乳头泡进酒精瓶中。
武赤音不断吸着气,等待着如针扎似的刺痛过去,在他的吸气声中,叶深流低下头,强势地撬开他的嘴唇,迷蒙的大脑再一次无法思考,只是被动接受着少年的掠夺。
「唔、嗯、唔——」武赤音没法推开死死压在身上的少年,少年毛茸茸的脑袋阻碍了他的视野,乳头被叶深流紧紧握在手中。
像是断头台似的机械卡在乳头上,在近乎让人窒息的吻中,叶深流按动了按钮,钢针穿透了娇嫩的乳头,剧烈的疼痛袭来——
武赤音的眼瞳骤然紧缩,他的口中发出痛呼,却被少年的唇舌堵住,变成含糊不清的呻吟,抵在他身上的性器立时变硬。
「唔痛唔唔——嗯、唔……」他一边闷哼,一边反抗,精疲力尽的他却推不开叶深流,只能颓然松下手,抱住少年的纤腰。待一吻结束后,他的脸颊已然涨红。
叶深流推开了他,武赤音的乳头已被钉子穿透,黑色的乳钉反射着溢光流彩的暖光,如血似的肿胀乳粒在黑色的映衬下,呈现出五月甜莓似的色泽。
「我给你选了黑色,之后还可以更换款式。」
武赤音无言以对,他皱起眉头,一把抢过少年手中的打钉器,那打钉器像是一次性的耳钉期,除了杆头更粗外,别无任何特异之处。他放在眼皮底下细细端详,「你还要给我把另一边打上吗?!」
叶深流摇头,浮现出妖艳的微笑:「不,另一个乳头我还要留着吸。」
他冷笑,看向少年的下身,「怎么又硬了?你是有性瘾吗?」
笑语盈盈的少年拉起他的手,简直就像弟弟在撒娇,微微摇晃着他的手腕,嗤笑似的央求:「那帮我解决一下好不好?」
这从来不是央求,而是命令。
「不好。」
他怒气冲冲,满腔的怒气不知道向谁发泄,向眼前恶魔似的小孩子吗?不……他已然发过誓言,永远不会伤害他。
他拿起打钉器,少年白皙的耳垂小巧玲珑,在昏暗中近乎白到发光,此时已染上娇艳的绯色,那绯色一路延伸到他的笑眼下。这天使似的笑颜在武赤音看来,已如恶魔般狰狞,他将打钉器扣上少年的右耳,在叶深流的惊呼声中,毫无犹豫扣下按钮——
「哼哈……」叶深流伸出手,试图阻止,然而为时已晚,钢针已然穿透他的耳垂,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
他索性放手,唇瓣中吐露出喘息,微微眯起眼睛:「还是打在我的右耳上……呵。」
武赤音总算笑了起来,「那不是很可爱吗?」
叶深流的右耳耳垂通红一片,他小小的耳垂上镶嵌着圆珠似的黑钉,武赤音拔出打钉器,幸灾乐祸道:「我看你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少年并未惊慌失措,只是轻笑一声,「给我。」
他尽管在笑,但眼神中却比寒冰还要冷酷,那眼神死死盯着武赤音——
「你要干什么?」
少年并不理会,一把夺过钉枪,放在自己的左耳之上,随后他面无表情,狠狠按了下去。
「咔擦——」
钉枪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宛如轰雷,武赤音愣在原地,呆呆凝视着叶深流。
叶深流取下打钉器,绽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的耳朵近乎红到滴血,两颗小小的钉子像是黑蛇的眼眸熠熠闪光,「给我耳堵。」
在笑容的逼视下,像是被催促一般,武赤音匆匆摘下自己的耳堵,轻轻擦拭几下,就递给叶深流。
他拿在手中细细嗅闻,「发炎的臭味。」
武赤音骤时面红耳赤,「怎么可能?我经常用护理液清洗里、里面……」
叶深流但笑不语,他双手正欲绕到耳后,武赤音瘫软在他的怀中,反手抢过耳堵,「……第一次我就给你戴好了。」
从叶深流的视角来看,红发少年瘫软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高挺的鼻梁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两粒乳珠血似的嫣红,镶有乳钉的乳头也随着呼吸而起伏,汗水在他胸膛上形成亮晶晶的水光,逐渐疲软的肉棒垂落在他的腿间,包皮覆盖住龟头,堪堪露出半截龟头,宛如鲜红的蘑菇。
叶深流伸出脚,用脚掌轻轻摩挲武赤音的性器。
武赤音的手臂绕到叶深流的脑袋侧方,手臂骤然开合,散发着黑暗气息的香水味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