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有病!)
凌鹤眠却低笑起来:“为夫不恶心。”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俯首便含住她一边乳尖,轻轻舔舐起来。“这里……有股花香,是白日和赵统领在浴池染上的吗?”
龙娶莹身体微颤,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不知道………让我去茅房吧,我真的不行了……”
凌鹤眠抬起头,凑近她耳边,气息灼热:“其实……为夫是第一次,恐怕没什么经验,伺候不好夫人……”
“让我去茅房……真的求你……”龙娶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凌鹤眠忍俊不禁:“夫人真是会破坏情趣…”
“就一下,让我去,真的快炸了!”她几乎是嚎啕出声。
凌鹤眠眼神一暗,突然将手掌重重按在她鼓胀的小腹上,用力向下一压!
“啊不要!!!!”龙娶莹发出凄厉的尖叫。
凌鹤眠一手死死按着她的膀胱,另一手的手指绕住她身下那截玉珠穗子,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蛊惑:“把自己腿抱好了,敢放下来,我就真拿针把你下面的肉缝缝起来。”
“我这样……真的会尿出来的……”龙娶莹绝望地哀求。
“可以啊,”凌鹤眠故作为难,手指轻轻拉扯着穗子,“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学学像母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尿啊……”
“你们………都是变态…”龙娶莹浑身抖得像筛糠。
凌鹤眠笑容不变:“那也是夫人你自找的!”手指猛地一扯,将那串玉珠从她紧窒的肉穴中狠狠拽出!
“啊啊啊啊——!” 剧烈的刺激和括约肌的失控,让她积蓄已久的尿液如同开闸洪水,哗啦啦倾泻而出,溅湿了昂贵的地毯,也溅湿了她最后的尊严。
凌鹤眠看着地上那滩水渍,以及桌上失神瘫软、眼神空洞的龙娶莹,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不得不承认,这样玩弄她,看着她崩溃,还真是……解压。仇恨与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交织,让他有些上瘾了。
趁着她还在失禁的余韵中未能回神,凌鹤眠直接欺身而上:“那我开始了,夫人。”他慢慢凑近,带着一股冷香,吻上她微微颤抖的唇。
龙娶莹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却被他轻易按住。他脱去外袍,露出看似清瘦实则肌理分明的上身。他低头,轻轻含住她另一侧乳尖,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口流连,缓缓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触碰到那颗敏感脆弱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不要……我刚刚…”龙娶莹想说自己刚失禁,很脏,却被他探入阴道的手指打断。
“嗯啊……哈啊……”他的手指在内壁熟练地抠挖、旋转,带来一阵阵强烈的、违背她意志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连连,刚刚排空的膀胱似乎又产生了奇怪的尿意,实际上是高潮的前兆。
就在她意乱情迷,即将攀上顶峰时,凌鹤眠却猛地抽出了手指。他扶住自己那根颜色粉嫩、形态优美却绝不“小”的肉棒,青筋微微虬结,龟头饱满,对准了她那两片被玩弄得艳紫湿润的肉唇。
“可以吗?”他俯视着身下被泪水、汗水和尿液弄得狼狈不堪的她,语气带着施舍般的询问,眼底却是毫不掩饰的快感。
龙娶莹瞬间清醒,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阴户:“不行!凭什么,你没资格……!给我滚开!”
“放松些…”凌鹤眠语气依旧温和,动作却强硬无比。他用龟头拨开她紧捂的手指,寻到那缝隙,腰身一沉,猛地刺入!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痛呼,身体被他彻底贯穿。他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大力按在她身体两侧,然后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将自己完全挤进她紧致湿热的深处。直到全部没入,龙娶莹才仿佛认命般,松开了憋着的那口气。
凌鹤眠忽然恶趣味地问道:“夫人,觉得为夫的阳具大吗?”
龙娶莹因生理缘故泛着水光的眼睛狠狠瞪着他:“……很小,还不如婴儿,阳痿男!不如切了,进宫做太监去或者卖屁股好了!”她气得口不择言。
凌鹤眠闻言竟笑出声:“的确,和赵统领的天赋异禀比,为夫是太‘小’了。” 他嘴上自谦,身下的撞击却一次重过一次,次次都像要捣进她肚子里。
“那为夫动了…”
“等等!!!”
凌鹤眠哪里会听她的?“啪……啪……”肉体碰撞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他不管不顾地大力抽送起来。龙娶莹被撞得前后摇晃,乳波臀浪,她死死咬住嘴唇,忍耐着呻吟,只从鼻息间溢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凌鹤眠压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夫人能不能叫给我听?”
“滚!”
“夫人能不能叫给我听?”他压下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不是这种……是那种,欲求不满,像荡妇一样…”
龙娶莹被他操得情绪失控,亢奋地回复:“给我滚开啊!”
凌鹤眠语气竟带上了一丝委屈:“干嘛这么生气?” 身下的撞击却愈发猛烈。
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