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了,影响大了怎么办?你们那什么公司股票市值跌了怎么办,我担待得起吗?”
“——她没这个机会了。”
牧听语一愣:“什么?”
刑泽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此时此刻,他身上的峥嵘气势才尽数显现了出来,淡漠的眉眼中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压迫。
“她没这个机会,”刑泽淡淡道,“她已经在拘留所里了,一个星期之后开庭,庭审完毕后,她会在监狱里待到死。”
“”牧听语愕然张开了嘴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发出了一个音节,“啊?”
她的委屈被结结实实堵了回去,只余下震惊。
刑泽说:“她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其实庭审也是走个形式而已,他要是真想快速解决,根本不必这么麻烦。
但他总得给那死去的夫妻俩一个交代。虽然素未谋面,但好歹是她的父母。
——至于她的话。
刑泽凝视着牧听语震惊未退的脸,伸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
牧听语愣了半晌才茫然开口:“你什么时候用、用什么理由呢,勒索了我两万块吗”
“她还犯了其他事,”刑泽轻轻带过,“加起来能判个几十年。”
“这样吗”牧听语还是不敢相信,又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哎!”
刑泽没有耐心再听她讲话,一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挣扎了一下:“干嘛突然抱我?”
刑泽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径直朝外走去。
她又不安分地动了一下,问道,“去、去哪里呀,放我下来自己走”
刑泽单手抱着她,伸手把她脚上的拖鞋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
牧听语目瞪口呆:“你干嘛”
刑泽脚步不停地下了楼梯,往走廊尽头走,语气淡淡:“上楼。”
“去楼上干什么,你、你等一下”牧听语扒在他肩膀上,回头望着那双穿得正舒服的珊瑚绒鞋子,连忙说,“扔我鞋子干嘛,我等下穿什么?”
她还想穿回家呢。
地上铺着厚厚的绒布地毯,鞋子走在上面寂静无声,只有从主宴会厅紧闭的门中传来的人□□谈声。
刑泽说:“等下没有你要穿鞋的时候。”
牧听语看着他停在走廊尽头的电梯前,摁了上行。
还没来得及反应,电梯门就开了,他径直走了进去,摁了顶层的按钮。
顶层是什么地方,休息的地方吗?
她本能地察觉出一丝危险,小小地挣了挣,问道:“你还没跟我说呢,你是什么时候报的警,林雨兰什么时候被抓的呀,你怎么都不告诉我,那她认罪了”
“——你再说话。”
刑泽冷着声音打断她,“我就把你抱到主厅,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你。”
“”
牧听语被凶得缩了一下。
刑泽抱着她等电梯,一言不发,侧脸的线条紧绷着。电梯内昏昏打下来一束光,他的眼神隐在阴影里,晦暗不清。
牧听语有些紧张地揪着他西服领的边缘,知道他还在生气。
准确来说,他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生气。
说实话她其实不怕他生气,因为他挺好哄的,抱着他亲亲撒撒娇,或者是掉点眼泪,他就拿她没办法了。
但现在这个情况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样。
刑泽抱着她出了电梯,顶层是那种欧式风格装修,看上去富丽堂皇的,沿着走廊是一个个带着门牌号的房间,应该是客房。
他往前走了几步,随便挑了一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卡来,在门上刷了一下。
“嘀”一声门就开了,他用脚抵开门,抱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
牧听语撑起身子,下意识观察着房间内的环境。这应该是个套房,有两三个房间的样子,床很大一张,感觉她滚两个来回都不是问题,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落地窗,几乎占满了房间的一面墙。
她刚在床上挪动一下,想去看看窗外的夜景,就见刑泽拿起一旁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了几下。
静静垂落在两侧的窗帘开始缓缓合上。
刑泽转过身,床头的灯光在他宽阔的肩背上投下阴影,看上去压迫感很强。
他伸出手,不疾不徐地开始解西装扣子。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解扣子的时候简直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牧听语仰坐在床上,有些看呆了。
他把西装外套一脱,随手扔在了地上,伸手一扯领带。
牧听语从没见过他穿这种衣服,此时此刻才得以近距离观看,并且一上来就是欣赏这么美妙的脱衣环节,看得她直咽口水。
太、太性感了
可刑泽只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就没再脱了,上前一步捉住了她的脚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