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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尸语 第39节(2 / 3)

人精。闫禀玉还没看够,刘德允托词带着一帮人怏怏走了。

留园里,安静的空气中,还残存着一丝狼藉后的硝烟味。

卢行歧在前进屋,闫禀玉跟着他的背影,轻声道:“卢行歧,谢谢你帮我解围。”

这句谢,如撒谎的人吞针,扎进无言的血肉里。卢行歧的脚步微僵,转瞬调整,声音平淡地回:“谢我做什么,禀玉姑娘太客气了。”

闫禀玉在后面看见他抬脚进屋后飘落的长衫一角,行走曳动,更是熟悉。

她站在门口,思索不动。

卢行歧在屋内扫视一圈,将桌上两个枕头拎到床上,瞥见被子扭成一团,半垂在外。他弯腰捏住被子角,将其抖搂开铺在床上,拍拍平整,回头道:“禀玉姑娘,早些休息吧。”

闫禀玉未应声,看着卢行歧,面色冷静,而有审判。

卢行歧立直身,回望过去。

她眉头轻蹙,似乎疑惑,“卢行歧,刚刚你去哪了?”

第30章 (加法鞭设定) 双生敕令认主

“去了刘宅后山。”卢行歧如实道。

闫禀玉问:“从离开后就一直在那?”

卢行歧果决吐出一字:“是。”

闫禀玉低眼盯着他袍角,喃喃问:“真的?”

卢行歧不回了,走到闫禀玉面前,微微倾身,看着她的眼睛反问道:“你在怀疑什么?”

闫禀玉抬起眼,卢行歧目光直视,情绪平静,她未从他脸上察觉什么。她暗自否决之前的猜疑,长衫又不止他一人穿,今天冯渐微也穿了,兴许刘凤来这种传承家族也会穿中式衫。

闫禀玉摇了摇头,跟卢行歧说起今晚纸人偷袭的事,“那刘凤来果然不怀好意,你从几时开始察觉到的?”

卢行歧说:“从一进刘宅开始。”

闫禀玉仔细回想,当时只是有段误会插曲,可刘凤来的家属除了有些无礼,并无其他异样。

卢行歧见她表情疑惑,便指门外围墙之上。

闫禀玉寻望过去,外头只有焦黑的竹,黢黑的夜,以及朗月星河。他要让自己看什么?疑惑之时,一只手忽然覆上双眼,她的眼睛感到轻微的刺痛。

那只手携带凉凉的气息,是卢行歧,闫禀玉问:“怎么了?”

手拿开,耳后传来他不急不缓的声调,“契约见阴局限,我替你开阴眼,你再细看。”

眼睛的刺痛感只是一瞬,很快消失,闫禀玉再次望向外面,惊讶到忘了呼吸——围墙屋顶之上,还存在好多敕令纸人!它们划动手脚,依次有序地行进,源源不绝,根本看不尽。

敕令附魂,这得是多少鬼呀!闫禀玉对纸人的阴影还在,吓得她转身连忙关上门,人靠门背上,才能再次呼吸,但也急促不顺。

“好多、好多纸人!怎么办?它们还会、再来吗?”

“它们不会再来。”卢行歧再将手掌覆在闫禀玉眼皮上,收回阴眼,并试图安抚她的紧张。

传递而来的冰凉气息适时平缓了闫禀玉的紧绷,呼吸逐渐平缓。卢行歧的手有离开的迹象,她还觉得不够,抬手贪心地按住他手背,“你之前这么着急离开,是因为纸人监视吗?”

“嗯,我们未知刘凤来下一步行动,行事最好避开其耳目。”

“那……那些纸人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忽视即可。”手既然被她按住,卢行歧便不抽手,权当安慰,“从我们进入刘家开始,我破世的消息便会传遍七大流派,敕令纸人偷袭之事传出去于刘家名声不利,刘凤来其人行事以门户为先,断不会做有损刘家名声的事,而我们不与他当面冲突,他师出无名,不会妄动。所以这些纸人只是行监视作用。”

“那就好……”闫禀玉再深吸几口气,获得平静后,放开卢行歧的手,背过身将门反锁上,然后走回到桌边,一屁股坐椅子里。歇息片刻,才真正松弛下来,因为刚在地上滚过,一身枯枝尘灰,现在才感到身上裸露的皮肤发痒,她边拍掉脏物,边抓挠脸和脖子。

客房没有镜子,闫禀玉也不知自己现在是副什么尊容,想着等会得彻头彻尾洗个澡,再折点柚子叶,去去晦气。抓挠的手忽被握住,她懵然望向拉下自己手的卢行歧。

“怎么了?”

卢行歧松开她,在对面椅子坐下,解释道:“别抓破了,女子脸面重要,留疤要可怜。”

“哦,”闫禀玉忍着刺挠的痒感,好奇问,“留疤为什么可怜?”

他提及旧事,“我母家有一表妹,与同馨玩笑打闹时不小心伤到脸,留了疤,成天揽镜哭泣,委顿了半年,看着实在可怜。”

原来如此,闫禀玉摸摸脸,缓和痒感。其实她不在乎留疤,但是,不留更好。

卢行歧将枕头拿开了,装着双生敕令的木盒明晃晃在桌面,经过纸人偷袭,还有百鬼巡逻的场面,闫禀玉对这玩意忌讳,挥手让他拿开,“你特意要的这东西,你还是拿走收好吧,别放这里了,不然我老感觉它们会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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