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有的也是他那层假巩骞的身份,让人在谈论巩骞的时候会提上一嘴。
但百晓堂的存在,在整件事情落幕后,似乎就退居幕后了。
但当大家提起百晓堂的时候,又对这一组织的行事颇为信赖,当日没有百晓堂的人出面质疑傅容夫妻,巩骞想要揭穿整件事还自己清白,只怕并没这么容易。
白乔墨点头,确实如此,最后百晓堂那位修者什么时候退去的,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连他们也是如此。
白乔墨问:“鸣弟对百晓堂有兴趣?”
风鸣连连点头,白乔墨指指那边说书已经结束准备走人的说书人道:“我知道一件事,百晓堂一般人找不到其他落脚之处,但有不少说书人,却和百晓堂有着莫大的关系,有些甚至就是百晓堂的人。”
风鸣诧异:“竟是这般的吗?这百晓堂还真是神奇。”
“呀,那位说书先生要走了,我们跟上去看看?”
“好。”
说书先生跟茶楼掌柜结清了账目,便出了茶楼,风鸣和白乔墨立即跟了上去。
说书先生拐了个弯,进了条巷子,停下了脚步,转身往后看向跟来的两人:“二位跟着在下有何要事?”
风鸣大咧咧走过去:“先生是百晓堂的人吗?”
说书先生好笑道:“这位风大师对百晓堂很好奇?”
风鸣讶异:“你知道我们?”
这位说书先生伸手抹了个脸,退下一块人皮面具,底下露出的那张脸,叫风鸣和白乔墨惊讶极了。
因为这张脸,就属于当日跳出来质疑傅容夫妻的那位中年修者。
此人笑眯眯道:“风大师,白道友。”
风鸣佩服道:“厉害厉害,不会这张脸也是假的吧,而且连气息都能改变,不知该如何称呼先生?”
说书先生哈哈笑道:“在下姓尚,只是一以说书生谋生的小修者罢了,不及风大师炼药术精湛,只是大家只看到站在前台的巩大师,而忽略了风大师这位假巩大师。”
风鸣没意外这位会如此清楚他的底细,嘴里谦虚道:“哪里哪里,不是尚先生出面,真假巩大师的事情也没这么快落幕,并还巩大师一个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