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墨上前一步便将风鸣护在身后,眼神冰冷。
虽同样没想到风鸣上来就撕破了脸面,但也不觉得意外,的确是因为这些人目的太明确,明确得让人非常厌恶,跟他们沾上点边都会让人厌烦。
而且风鸣是在维护他白乔墨,白乔墨又怎可能不高兴。
他冷冷道:“我伴侣的意思就是我白乔墨的意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本人同样不喜欢接受无缘无故的敌意,也不喜欢无缘无故的接近。
我伴侣说得很对,我们并非同路人,永远都没有成为朋友的可能,以后见面都互相绕路走的好。”
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就伸手拉上风鸣要绕过去。
经过蔡奉鼎旁边时,白乔墨又冷眼看向对方,丢下话:“以后再用这种眼神看人,这双眼睛不是被毒瞎,就是被剜掉!”
两人大步往前,后面突然就响想陈烈的嘎嘎笑声,还鼓起掌来。
陆遥和平司望抽了抽嘴角,然后两人互望了一眼,同时出声喊道:“大师兄,等等我们。”
这立场表现得非常明显了,身为师弟,他们是坚定和大师兄站在一起的。
孟弦至笑着摇摇头,然后什么也没说,跟了上去,当大师兄的,当然要维护小师弟。
他也觉得蔡奉鼎这双眼睛是白长了,他同样可以帮忙的。
这群人,哗啦一下就全都走掉了,剩下愤怒无比的蔡奉鼎和雪家人。
也许雪家人之前还觉得这是离间白乔墨和风鸣的极好机会,没想到白乔墨出口也没比风鸣那个粗俗的双儿好多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雪冰舞羞愤无比,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一片,渐渐的,眼眶也湿润起来,忽然就转身往自己住处跑去。
“冰舞,你等等我。”蔡奉鼎连忙去追。“
“小妹!该死!”
现场可不止他们两拨人,来来往往还有不少修者看到了,全都惊得失去了声音。
直到两拨人全都消失不见了,现场修者才嗡嗡出声议论起来。
“娘啊,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场大戏。”
“那风鸣可真不讲究,太粗俗了,哪有半点仙丹师的风范,冰舞仙子好像都哭了。”
“哟哟哟,这就心疼上了?跟蔡奉鼎一样跑过去安慰啊,我倒觉得人家风鸣话糙理不糙,干嘛要绕圈子说话,直截了当把话说明白不行吗?”
“对,雪家人说的话倒是好听,可做出来的事反倒没那么讲究了,当谁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吗?他们就是冲着要撬风鸣的墙脚去的,风鸣能对他们有好声好气?没直接出手就是好的了。”
“对,对,不是有说过这风鸣当初跟徐臻闹矛盾时,也是直接就跑过去打到徐臻门上,将他洞府的仙阵给直接砸爆了,现在这般做法倒也符合他向来的性子。”
为雪冰舞说话的大多是男修者,而站在风鸣一边为他说话的,则多数是女修者和双儿修者,毕竟雪家做的事只要打听一下,都能听到一些。
发生在这里的情形很快就在十大学府中间传扬开来,不止学员们知道了,就连高层也听到了一些。
陶空青就听人说他宝贝徒弟一气将蔡家和雪家人都得罪了,陶空青不觉得自己弟子会无缘无故去得罪人,肯定是先有人做了让弟子不喜欢的事。
于是他就打听了一下,打听出来的结果让陶空青也气笑了,当场就将劝说的人怼了回去。
“这是看我弟子只有我这样一个没什么用的师父撑腰,完全可以不当回事是吧,这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这就盯上我徒弟的伴侣了,还嫌弃我徒弟做事说话不够漂亮?别说他们有没有做呢,就凭他们起了这样的念头,这蔡家和雪家,我陶空青也跟他们互不两立!”
陶空青怼完别人就赶紧回来看自己小徒弟,生怕自己小徒弟给气坏了。
结果却发现风鸣和孟弦至他们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这让陶空青怀疑,难道他听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师父,你回来了,徒儿给师父倒茶。”
陶空青疑惑地走过去,被徒弟一杯茶送到面前,只得坐下接过,问:“怎么回事?没跟外人闹得不愉快生气?”
风鸣嗤笑一声:“有气当场骂完不就结束了么,我是烦了他们那样的眼神和盘算,今天就当面将话说清楚,将他们脸皮撕开,他们以后还好意思跑过来接近我白大哥吗?他们不是自诩讲究人吗?大概是不会这么做了吧。”
陶空青摸摸脑袋,好像明白过来了:“你有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嫌疑?”
风鸣点头:“当然也是真的讨厌,不想跟他们叽叽歪歪没完没了的,不然你听听,”风鸣掐着嗓子学起雪冰舞的话,“以后可以成为朋友……呕。”
听着风鸣那假嗓子发出的声音还有他这副模样,大家都笑开了,这下陶空青也终于相信风鸣真的是有气当场就发了,不会带回来。
陶空青道:“对,做得好,就应该这样,这一个个的,心思都不正,就想走歪门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