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的拳头,只是将人压得更紧,哪舍得松手。
周临越面带笑意的威胁:“老婆,我可是有乖乖听你的话,我可没有将你绑起来限制你的人生自由。”
“房子在市区,你也可以随时离开,如果你有本事的话。”
周临越单手压住余塘,另一只手指向北面被锁起来的房间,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如果你决意要走,那我不介意给你看看那间房间里都有些什么?”
“你知道吗?”周临越像一条阴冷的蛇,在余塘耳边吐着蛇信子。
周临越一口咬上余塘的耳垂,含在嘴里舌忝舐啃/咬:“我非常后悔那次让你逃了出去,所以我在宋闻韶的建议下,将手铐和脚铐都换成了指纹锁,你想带吗?”
余塘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像是认清了现实:“行,我暂时不走了,那你能放开我吗?”
“为什么?”周临越非但没有撒手,还直接将余塘抱起,他在外面就想公主抱了,能忍到现在,他都要夸自己一句君子。
“我终于找到了老婆,我现在只想死你,”周临越的情话直白又露骨,“等你怀了我的宝宝,就不会想着跑了。”
余塘很多时候真的很想敲开某些alpha的脑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beta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他们是没上过生理课吗?
余塘被摔在床上时,脑子都被震得嗡嗡直响。
他冷着脸用脚抵住迫不及待就想要压下来的周临越,语气明显带着不悦:“你每次见我都这么迫不及待,我是你的火包友吗?”
周临越错愕,他握住余塘的脚踝,捏在手里摩挲,不解地提问:“你是我的老婆,你为什么要质疑自己?”
余塘面红耳赤,他其实并不是很想争这种问题:“那你为什么一见我就要做?”
周临越的手掌已经沿着余塘光洁的小腿向上滑去,他将余塘合身的西装裤扯大到变形,掌心的老茧磨得余塘心神不宁。
“可是我一看到你就石更得不行,我无时无刻都想将你压在下”
“我从来不会对别人有这种气血翻涌的感觉,特别是在你张嘴闭嘴都说要离开我的时候”
“我也不想的,老婆,你帮帮我,好不好?”
“不好”余塘拒绝的话被尽数堵在喉口,周临越这个天杀的居然直接张嘴咬了上来。
余塘吃痛张嘴的同时,被周临越的大舌直驱抵在喉口。
暧昧伴随着疼痛,余塘的嘴巴大张,根本合不拢。
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嘴角流下,又很快被大舌卷走。
余塘猛得拽紧床单,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印上星星点点的红。
周临越就是属狗的,他边嗅边咬,余塘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舌舔过。
随着淅沥声响起,余塘的嘴也石更不起来了。
他低声求着周临越:“慢一点”
周临越等了这么久才再次吃到嘴里的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他恨不得含在嘴里嚼烂了咽下去。
-
自从裴霖亲口说过喜欢,要和宋闻韶一起出去散步后,宋闻韶乖得离谱。
每天都配合检查,一管又一管的血被抽出去,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是陪着他一起的裴霖,皱起的眉头就没有展平的时候。
又八管血被抽下去之后,裴霖心疼地低头亲了亲宋闻韶的嘴角:“痛不痛啊,要不然我们就不要抽了吧”
宋闻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惊得瞪圆了桃花眼,原来自己被抽血会得到裴哥的亲亲,宋闻韶本来恹恹的情绪像打了鸡血激昂起来,他开始期待每天的抽血时间了。
可他面上还要装作委屈的模样:“没事的,等实验室确定好我每天需要的药剂后,我就会慢慢好起来。”
“我其实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裴哥不用担心。”
裴霖看着宋闻韶没有血丝的苍白脸颊,他又想到了老爷说的话:“你小时候,是不是受了更多的苦,才会觉得抽血一点都不痛。”
“老爷都和我说了,”裴霖一想起那些话,心脏上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痛,绵长又细密,扎得他喘不上气,“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我真的好心疼你,躺在实验室的床上不好受吧,入目就是冷冰冰的仪器,被那么多人围着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