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情愫翻涌。
当年青州之行,她为他引开蛮夷贼子,待再返回山洞时,洞内却只余一块沾着血迹的玉佩。
——而今,她就在眼前,他却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萧景衍自十几岁起,便厌烦出席此类宴席。那些落在他身上痴缠的目光,直令人犯呕。
殿中,乐师奏响丝竹曲,舞姬身着轻纱舞衣,旋转间衣袂纷飞。两侧官员推杯换盏,笑语喧阗。
酒过三巡,沈泓武突地起身,抱拳一礼:“陛下,沈家庇佑大庸边关三十余载,满门忠烈,如今只剩安宜一女。”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正满含期待望着他的沈安宜,“这孩子自小在边关长大,如今已有十六,此番回京——”
“遇得良缘,恳请陛下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