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没人认出来，只知道应该是那天晚上让他们折损了不少人的神秘白发男子。

“一起上了吧，这次那么多人，还打不过这一个吗？”钱家负责人皱了皱眉毛，让下面在待命的人全部都上来了。

“他是”王伍那个称呼始终说不出来，他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认识我？”宿茭宁没想到除了老朋友还有认得出他的人，他看扑上来围剿他的人，从袖子里瞬间抽出无数条粗壮的藤蔓一一缠绕住，藤蔓往那些人的血管里扎进植物刺。

那些人瞬间全身通红，却又没有流出任何的血迹。

“首席不喜欢见血的习惯还在。”010在外面看着宿茭宁，看着被霸王莲扔出来的乌鸣，“这小子也是命好，跟了首席。”

“他是天命之子，”010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一回头就是高级丧失09。

“09？”017看到这个苍白的丧尸，拍了拍丧尸的肩膀，“好久不见。”

“嗯。”09看了看地上挂彩的乌鸣，“确定睡死过去了吗？”

“莲主扔来的，它应该药量加够了吧？”001不确定地蹲下去检查了一下，确实昏死过去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护着乌鸣？”王让从后面随便扔上去一个人，拦截了宿茭宁朝他抽过来的藤蔓。

“我见不到杀人的事情。”宿茭宁笑着看着王让，从霸王莲身上取出一片花瓣，吹着曲子。霸王莲听着这曲子曲调悠扬，和乌鸣给宿茭宁吹得有点像，不过这个带了几分温柔刀的杀意。

“新学的曲子好听吗？”宿茭宁松开了藤蔓，那些人被藤蔓一一轻轻放下，看上去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你是，”王伍在旁边看了很久，钱家李家的负责人在墙角瑟瑟发抖，“你不能杀我们！你这样会违反和平条例。”

“那或许法外开恩，”王伍在死前最后的想法竟然是应该留个纪念，等到宿茭宁的藤蔓绕过来圈住他们最后几个人的时候。

“还违反条例，”017没忍住笑出了声，“首席亲自修订的法案。果然汀资源的催化只是看起来恐怖。”

“现在汀资源都比不上以前的了，以前的高阶丧尸比这些人要强几倍，照样打不过首席。”高级丧尸09看着那些人的样子，叹了口气，“人才下降得厉害。”

乌鸣感觉自己昏昏沉沉，又听到了熟悉的曲子，他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周围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什么首席？什么以前？

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乌鸣感觉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不杀人，他们只是睡着了。”

这是！？宿茭宁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乌鸣心里一下子掀起惊天巨浪，一下子就清醒了，只是眼睛还是睁不开。他咬破自己的舌尖让血流出来保持清醒。

“首席，好久不见。”王伍被捆了之后倒是异常淡定地看着宿茭宁，“没想到再次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好久不见05。”宿茭宁笑了笑，“没想到你终于认出我了。”

“05？！”010，001，017听到这个名字格外意外，“他就是那个叛逃的05吗？”

“或许，我要是早点认出您，也不至于这样。”王伍耸耸肩，“我也没想到您居然会成为别人的宠物狗？毕竟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宿首席，会变成一直小狗呢？”

王伍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几分调侃，乌鸣在这里听得清清楚楚，小狗？他重新分辨了周围人的声音，是师教授他们的声音，虽然语调变了，但是生意还有几分熟悉。

“你是宿茭宁？！！！”旁边的王让听到这个名字，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这个要死的病秧子，为什么还能进来？”

“胆子很大啊！竟然敢诅咒宁宁早死。聒噪。”霸王莲本来还在旁边收拾熟睡的尸体，听到王让这句话，直接两巴掌过来，“闭嘴。谁早死？！”

“呵呵，不就是个早死鬼吗？我知道你，活不过明年这个时候，宿茭宁。谁不知道啊。早该死在20岁之前。”王让吐了口血，恶劣地笑着看着宿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