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一个工作女狂魔。
沈清桉道:“你比工作重要。”
扑通,扑通。
陈小暖能感觉到心脏在跳,小兔在乱撞,一点都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没多久,陈小暖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全身都在发热。
啊呀,姐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好害羞≈gt;
她的脸肯定很红很红,都怪姐姐。
陈小暖不敢跟沈清桉对上视线,慌乱地垂下眼眸,开始转移话题:“姐姐,我身上好疼,可疼可疼了!”
麻醉和镇定剂的药效彻底过去,伤口火辣辣的,尖锐的疼痛感席卷而来。
陈小暖忍不住轻轻抽气。
见状,沈清桉一颗心揪得紧紧的,神情慌乱。
“哪里疼?我去喊医生过来,让医生给你看一下,或者用一点止疼的药。”
说着,她就要站起身去摁铃。
“不用啦。”陈小暖手腕没有使上力气,只轻轻的拉着沈清桉的手。
细微的拉扯止住沈清桉的动作。
陈小暖眼睛亮亮的,小声的说:“姐姐陪着我就可以。”
沈清桉的心彻底软化成一滩水,她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将陈小暖的手握在掌心。
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陈小暖发尖。
“有我陪着就不疼,小暖这是把我当止痛药剂来用呢?”
陈小暖眨巴眨巴眼,反问:“不可以吗?”
“可以。”沈清桉失笑,“怎么不可以,只要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又说这种犯规的话。
陈小暖脸蛋又红,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热,烫烫的。
怎么回事呀,怎么姐姐突然变得好肉麻哦,让她有一丢丢不太习惯。
陈小暖糯糯道:“姐姐,我想躺下来睡觉。”
“嗯。”沈清桉应声,伸手将病床摇下来,她声音很轻,“睡吧,我在守着你睡。”
陈小暖望着沈清桉,要不是身上疼得厉害,她好想扯过被子连脑袋也盖住,最好是整个人都埋在被子中。
真的不敢跟姐姐对视啦。
这时候,陈小暖格外羡慕寄居蟹。
因为寄居蟹时时刻刻背着房子,一有不对劲的地方,可以马上躲进房子里。
她也想。
沈清桉的手白皙纤长,指尖泛着嫩润的粉,很容易吸引住别人的目光。
她伸出手,盖在陈小暖的眼睛上:“闭眼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是温热的触感。
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溢散,萦绕在陈小暖的鼻尖,她忍不住嗅了嗅。
特别好闻,勾得陈小暖的心痒痒的。
陈小暖问:“姐姐,你擦得什么护手霜呀?闻着好香。”
“护手霜?”沈清桉一愣,她没有擦护手霜的习惯,“我没擦。”
“没擦呀,那怎么会这么香。”陈小暖嘀嘀咕咕的,刚才说着要睡觉,现在又开始闹腾,“真的好香哇,姐姐真的没有瞒着我擦护手霜吗?”
沈清桉没忍住,抽开手,与陈小暖水灵灵的眼睛对上,指尖戳了戳陈小暖的额头:“护手霜而已,我瞒着你干什么。”
“一整天都不知你脑袋装得稀奇古怪的想法。”
陈小暖被戳了额头,气恼:“那我是想问呀,要是姐姐用护手霜,我也用一样的。这样的话,我的手也跟姐姐一样香香的。”
“自带的体香。”
陈小暖失望:“噢。”
要是自带的体香,那她就没招了。唉,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沈清桉一看到她这副模样,就知道陈小暖脑瓜子又开始飞速运转,绝对不会是好想法。
她开口问:“很喜欢这个香味?”
陈小暖点头。
“ery有一款香水,香味大差不差。你要是喜欢,等明天我带来给你。”沈清桉想了想,又道,“香薰也有,等你出院,我拿一款放到你房间里。”

